刘黎对这完全没辙，只能凝出念力虚影，当光真君摸翅膀时，刘黎竟然也有触感，好像背部不存在的幻肢被轻轻捏了下。

不过，倒是她来这么一下，把刘黎内心中“自己正不断非人化”的可怕想法给冲淡了不少。

“为什么我就没有这么好看的翅膀。”萝莉光真君突然低落了起来，像一個看到朋友家有好玩具的孩子。

刘黎吐槽道：“你不是可以随便捏分身吗，捏个天使什么的应该不难吧？”

“那不一样！”萝莉光真君道：“真奇怪……”

“奇怪什么？”刘黎问。

“你的念力虚影，怎么还这么像人？”萝莉光真君道：“不说一下子变成会飞的动物，至少也该变成天使，鸟人之类的了。”

“诶，翅膀消失了？”

刘黎也看到了，念力虚影上的紫色翅膀消失不见了，他变回了刘黎的模样。

完完全全的，他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刘黎问。

萝莉光真君道：“念力虚影投射的是你‘精神’的形貌，按理说，你的精神已经半只脚跨入了转态，维持非人形态才正常，人类形态反而不正常。”

“你难道对念力的控制已经收放自如？不对，不可能这么快，那应该和你的神秘有关，你的神秘倾向于让你保持人类的形态。”

“保持人类的形态，是什么意思？”刘黎问。

“这是一个伪境界。”萝莉光真君道：“第三大境的伪境界，‘人类’，你现在不可能掌握，只能猜测你的神秘和它关联极大。人类伪境界的第三大境拥有更稳定的自我认知，更强大的精神抗性，若是蝶蛾一脉则不容易迷失，若是石命一脉，则肉身会被塑造为类人的形态。”

“哎呀，你让我分析，分析不出来的，这是你的神秘，你要自己去悟，去猜，去探索为什么会这样。”

“我的神秘……我知道了。”刘黎说。

他此时想起了以前和观棋道人的谈话，他问观棋道人自己修到高境界，是否可以保持人类形态……答案是“是”，但观棋道人认为，那已经不是人类，而是外貌和人类一样的妖怪。

刘黎继续练拳，熟练新的伪境界，他以《蜕一经》拳法为根，将自己境界突飞猛进后得到的所有力量逐渐融会贯通，熔成一套打法。

练的烦闷了，刘黎就坐在楼顶，从食梦术空间取出深梦秘地里的灵材，开始练习复合术法。

“我当初以道果为根本，炼制出了两朵极强的水晶紫罗兰，其中一朵直接灭杀掉了苏姚，但现在我境界更高，对秘力掌握更深，却再也炼制不出了。”

“现在，我的复合术法有两条思路，一条是继续制作水晶紫罗兰，没有道果，我能否用什么办法，伪造一个道果？”

“第二条思路，是以造化光球为核心，研发新的复合术法，像苏姚的‘时线’那种，可以反复使用，但目前还没有成功过……我的时间太少了，要忙于修炼‘道’，研究‘术’就缺乏时间。”

刘黎恨不得此时空降一个超级系统，能让他以百倍时间流速修炼。

“可能是我太心急，太急于将所有秘力复合？要是慢慢来，只复合两三种秘力呢？”

又钻研修炼了一会儿，刘黎收到龙气玉佩里的新消息。

“刘黎，来支援玄甲特种部队的顾问们都到了，还有一位第三大境的前辈，你也过来一下。”

是李书义传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