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家就各忙各的去了。
路上,苏澜简单地介绍了罕岩思和娜木嘎夫妻和儿子猫少爷的事情,但没有讲他们的身份秘密,只说他们是她急迫需要的熬糖匠。刘奇听了也万分焦急,两人急忙去了悦客来客栈。所幸杜诚正在吃午餐,旁边还站着大太监梁无量。他们刚刚悄悄走访了南、北城百姓签名请立林簪娘夫人庙的事情。
杜诚一边吃饭,一边和梁无量正在谈论岳阳知府公子郑胜当街强抢民女,被宁南伯世子童野一拳打死,童野反被下了岳阳大狱的案子。梁无量恰是因为这个案子,和刑部侍郎云溪奉旨到岳阳查案的。
杜诚气愤地道:“没道理宁南伯童立在云南冲锋陷阵平定土酋谋反,我们反要杀了他的世子的道理!再说,童野世子是在岳阳征收平南军的军粮,又不是去玩乐!而且,还是那个岳阳知府公子郑胜当街强抢民女,童野气不过,才被童野一拳打死!”他轻蔑地道,“一拳就被打死了,想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与童野何干?”
梁无量叹气道:“听说世子夫人得到消息,当场就动了胎气,难产啦!直到现在都没有恢复!”
“童野嫉恶如仇,可也毛躁得很,这会算是吃了一个大亏!”杜诚道:“这案子都拖了一个多月了,这岳阳知府没玩没了,难道还真想杀了童野不成?”
梁无量道:“可不?岳阳知府郑凡就郑胜这么一个儿子,可是被摘了心肝啊!我在岳阳时,刑部侍郎云溪大人就被郑府的奴才围了好几次!”
正说得心焦,听杀一说苏澜和刘奇来了,杜诚一边让请,一边三扒两口吃完了最后一点饭菜。伙计迅速收拾好了桌子,沏上几杯香茶,出了房间,正好苏澜和刘奇进来。
杜诚道:“你们怎么来了?”
苏澜走得急了,心焦口干,开门见山地道:“唷,不是你说的,有事就来找你吗?我有事,就不客气了,求你救两个人!”说着,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结果烫得把舌头都伸出来了。
“哎呦,慢点,烫着心了可怎么好?”杜诚一看又气又急又疼惜。
苏澜笑了。想着这古人真有意思,竟然把胃当心来看。一边道:“不急不行啊,这不是怕你走了吗?”
“救人?什么人?还是两个人?不会又是要死的人吧?”杜诚揶揄道。
“还真是!”苏澜道,“不知道这两个人现在是死还是活,反正求殿下派人去看看,一定要救下来!”
杜诚蒙圈了:“什么跟什么?不知道死没死,又要去看一看,又一定要救下来!说,什么意思?”
苏澜知道自己这是急得语无伦次了,于是喘口气,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当然没有说罕岩思一家身份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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