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了唏嘘不已。尤其是苏怡,感动得一塌糊涂、泣不成声!
苏澜也万分感慨。就在他们跑死马的路程中,已经有人率先入了险境!
邓曦接着道:“我们十月一日一大早从津口海湾动身,马不停蹄,整整跑了三天,于十月三日半夜赶到了真定西郊铁牛山脚下。这个地址是孔峰将军提供的。可是他又说,恐怕不准确,得仔细探查,但千万隐藏行踪,不可轻举妄动!不过,好在四日一大早,我们就看到一大群孩子到村头的麦场练功,其中有两个领头的孩子,简直就是小小葛汉将军啊!我们一喜,没错,这肯定是葛汉将军的儿子葛大宝和葛二宝!”
苏怡急切地问道:“他们还好吧?”
“两位小少爷很好!”邓曦笑道,“为了把稳,等他们走后,我们又派出一人,装着问路,悄悄问了后面落单的一个小孩,说,那两个小少爷的功夫好像很好,那孩子就很骄傲地说,那是我们族长家的外甥,叫大宝、二宝!这可不就对上了!”
两个儿子暂时安全,苏怡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可是想到案子,她又紧张万分。她还不知道圣旨的事情,如果知道了,估计要疯掉了。
“你们做的很好!”苏澜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这些日子,你们是怎么过的?”
邓曦道:“我们一共来了十个人,有两人在真定城内府衙附近布控,还有两个人在西城门布控;我们六个人就在这铁牛山村外站桩。”
“你们辛苦了。”苏澜道,“你们有什么打算?这几日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启禀县主,我们一直想抽个机会,和大宝二宝搭上话,然后把族长请出来商议这件事情,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前日,也就是初八的早晨,好不容易这哥儿俩落了单,走在了后面。我正想上去跟他们搭搭话,聊一聊。可惜,突然间,村子里人喊狗吠,说是谁给谁下了毒,闹得沸反盈天,还请了好几个郎中来。孩子们也被家长拘束着,几天都没出来了。”
“谁给谁下了毒?”苏澜敏感地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只是隐约听去请郎中的人说什么,冯小娘好大胆。”
“冯小娘?”苏怡立刻警惕道,“澜儿,这个冯小娘就是苏巡的亲生的庶母姨娘!苏巡的爹是我族叔,叫苏贵,他本来有嫡妻简氏,生了一个嫡子叫苏川,娶妻何氏,生了一个嫡孙,叫苏途。可惜苏川在去准备科考的客栈里,被强盗杀了!苏途还是他的遗腹子,只有两岁多!”
苏澜脑子里立刻打上了一个问号:在准备科考的客栈里被强盗杀了?这么巧?恐怕这件事情不简单吧?
苏怡继续道:“我这族叔还有一个妾室,人称冯小娘,苏巡就是这冯小娘生的。这可不是个安分的主,总是找我婶婶的麻烦。可是,一则苏巡在外面做官,二则他老婆徐氏,一胎就生了仨儿子,所以姨娘、庶子的这家人骄狂得不得了。这冯小娘和徐氏整日就想搞掉我婶婶,想当家做主母!我看,我这个族叔也是个不安分的,很想借着儿子的光,把我兄长挤下族长的位置,他想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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