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哪敢出应天府啊,在应天府里我还能混成个人样,可那应天府外类似长老级别的凝气境武者一抓一大把,这还只是我们这偏僻的北原之地而已。
那中原武者更是数不胜数,比帮主厉害的都是数以万计,我这一点点内力都没修炼过的普通人,最多算个体格还行的壮丁,我出了应天府也就能当个奴隶了。”
在北原之地,应天府是最弱的一个地方,出了应天府那可真是武者一抓一大把,中原之地更恐怖,遍地都是武者,秦闲是知道自己的斤两的,早应天府给面子的还能叫他一声秦爷,出了应天府,他连秦孙子都不是。
唐霄笑了笑,他也是调查过应天府外的世界是如何模样,调查之后才发现这应天府之人简直就是井底之蛙,一个国度最弱的地方,甚至甚少和外界有商贸交易,简直是可怜的很。
“行了,你也不用多想,我说过了,没有什么事情是没有风险的,我们能做的也就是静观事态变化而已,起不了决定作用,我们现在该想的应该是管好青竹坊的事情。”
唐霄说了一句,随即便继续赶路了,秦闲固然心中担心,但也没法再问了,因为他也清楚再问也没什么用。
自家老大固然厉害,但估计也没法左右到帮主的决定,到最后如何做,还是得看帮主的决定,他们是死是活,也就看陈忠山的了。
......
青云宗总堂口。
陈忠山和大长老,在他的书房之中。
陈忠山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脑袋,开口道:“大长老,你觉得唐霄的计策可不可行?”
“不可行,唐霄的计策稍有擦错,就会把我们青云宗带入众矢之的。”大长老冷静开口。
陈忠山继续问道:“那唐霄的办法就是不能用的了?”
“要用。”大长老说道。
“不可行还要用?把我们青云宗引入众矢之的可不是闹着玩的,难道你觉得我们青云宗可以抗衡整个应天府势力么?”陈忠山疑问道。
大长老摇了摇头,说道:“我们青云宗自然无法抗衡整个应天府的势力,但铁河帮也同样不能,唐霄的办法固然冒险,但估计也就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等死。
反正我们现在的情况也是这般,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失败了最多死的早一点,我们倒不如搏一搏这有生机的办法,因为除此之外我们别无他法。”
听着大长老的分析,陈忠山微微点头,这其中的道理他自然是明白的,只是真正要做出选择的时候,他的确很难有信心选择生死难辨的路。
“那便按照唐霄说的去做吧,你说得对,我们现在别无他法了。”陈忠山忽然自嘲一笑,说道:“真是没想到,我陈忠山自诩还算个豪杰,三十岁便打下这青云宗的盛景,却不想几十年之后,却变得如此优柔寡断,连个小辈都不如了。”
大长老没说话,他是和陈忠山一起征战时间最长的人,也是最知道陈忠山是什么性格的人,比起几十年前那意气风发的陈忠山,现在的陈忠山的确是不比当年。
难道,人老消磨的锐气,真的会一个人变的这么厉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