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的朝着村庄行走了三,四公里左右,就见到有明显踩出的小道,直通到村庄的木栅栏。
富有日本旧时代的贫穷房屋,木架草顶是最常见的建筑形式,房屋开敞,地板架空,出檐深远,看起来并不是贫穷到连屋都住不起的程度,至少还是有一点木制的设计。
这时,一名瘦骨嶙嶙的懒汉,穿着敞开着胸膛麻衣布,腰间插着一把肋差,躺在村口石磨台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迷迷湖湖中看到骇尔迎着村庄前来,懒汉不由的从被晒得懒洋洋模湖的视线中惊醒。
再三眨着眼睛,才确认这不是晒太阳晒出幻觉了。
他顿时大喜。
“哈哈,竟然有陌生的孩子过来村庄。蒲花大哥的奖励送上门了。”
想起蒲花大哥的奖励,懒汉心中顿时涌出热流,心情激荡,从磨台上坐起,穿起草绳编织的木履,笑着一副干长的马脸脸容,朝着行走过来的骇尔迎面走上去。
懒汉心急的朝着骇尔方向走过去,就看到骇尔背后跟着来的市丸银和乱菊,顿时认得这两名小孩子就是从这里逃跑的小孩子,不由的脸容笑得更开心,心急撩火的向着骇尔冲上去,朝着骇尔一脚踢过去,打算先制服打倒一个,再捉两个,蒲花大哥的奖励全拿到手。
跟在骇尔距离不远的市丸银和乱菊看到这名懒汉,不由的身影一顿。
他们都认出,这是专门捉小孩的一伙人的一员,乱菊和市丸银都曾经在混乱中逃跑过出来,不敢再回这个村庄。
马脸懒汉比骇尔高大半个身体,心急的跨步跑到骇尔面前,就朝着孩子胸口踢一脚过去。
骇尔脸色平澹的侧身,往前走两步,就到马脸懒汉的面前,在他惊疑自己的脚法怎么踢不中一个小孩子的时候,骇尔用脚尖朝着他另一条腿的膝盖踢上去。
“嗷~~~~~!”
马脸懒汉顿时膝盖一软,踢出的脚跨步一踏,不受控制的向着骇尔半跪过来。
骇尔伸出左手握拳,伸出食指和中指,迎着半跪下来的马脸懒汉插过去。
马脸懒汉视线只觉天地间被两只指尖占据,指尖离视线越来越近,近到缓慢的看清楚指尖的指纹和平整的指甲。
然后,两根手指就插进他的眼球。
骇尔一拔,插进眼球的手指连带着两个眼球拔了出来,吊在马脸懒汉的脸上晃荡。
“啊!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
马脸懒汉惨叫起来,半跪下的姿势顿时在地面翻滚起来,恐惧的用手接着被血肉吊住的眼睛,想要把眼睛塞回去,不停的惨嚎着。
其实眼球是没有痛觉神经的。
他之所以惨嚎,大部分是因为恐惧自己的双目不能视线,和手感受自己的眼球被插,被从眼眶中拉了出来。
在骇尔背后的乱菊和市丸银看到这一幕,心中一寒,大受冲击。
他们从没见过如此干净利落有效的对付一个大人。
马脸懒汉恐惧的在地面翻滚,骇尔看准他插在腰部肋差的位置,迈步走到他的翻滚的身边,用脚一踢,肋差从他腰间的剑鞘中飞起,寒光闪烁,飞到骇尔的面前。
骇尔顺手接住,反手就甩飞肋差,精准的插中在翻滚的马脸懒汉的颈部,抹喉咙而入。
马脸懒汉咯咯咯的喊不出叫声,嘴巴涌流出鲜血,捂住插在脖子的肋差,就这样死去。
村庄有人听见惨叫声,冒出头来看,看到马脸懒汉的死亡的场景,连忙的‘啪啪啪’关上窗户,关上大门。
“井边!你在鬼叫什么?!”
村庄里面,有马脸懒汉的同伙听到惨叫声,有几人阔步昂脖的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