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yiruan.info 麻司务被派遣来看管夭雪,她实在是不大高兴,但也无可奈何。他为了防止夭雪逃跑,特意找来绳子,想拴在她手腕上。“叫尘书牵着你在前面走,我可以牵着狗跟在后面。”他如是说道,夭雪听完后,威胁要揪光那只狗身上的毛,他才打消了念头。于是只找来了一个连接着半截铁链的锁拷,拴在了她左手手腕上,好叫人认得出她犯人的身份。
“你要怎么谢我?”在去看尸体的路上,麻司务不忘了对她邀功。但他一副睡意惺忪的模样,像是宿醉未消。“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才憋住没说出你的身份来。”
“扯淡,就是你把我的真名说出来的。”夭雪骂道,“而且,你之前可是逼着我认罪。”
“有郑履泽在,你怎么可能会真的被砍头?”麻司务辩解道,“再说,我也是为了朝廷着想啊。”
“你还给你家狗取了我的名。”
“这是误会。”
“那你家的驴子呢?”
“哎哎哎,咱们也算扯平了吧,你不是也一直叫我‘老马’吗?”麻司务用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那酒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喝的,现在还晕着……”
“酒糟马肉。”夭雪讽刺道,“十四楼能添新菜了。”
“你这张嘴,就收收吧。”麻司务说道。他知道夭雪跟他势不两立,但他也没办法。道不同不相为谋,各自为各自的主子谋事罢了。
他们来到了囿山狱南面的两间屋子里,之前十四楼发现的几具尸体被放在这儿,一个是吴琅,另一个身份不明。他们全都是被取掉了心肺,然后又将伤口缝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时间紧迫的原因,手法跟以往相比显得粗糙许多。
吴琅居然也死了。夭雪那日亲眼看着有两个彪形大汉将昏迷的吴琅拖到了楼下去,那之后,吴琅居然在北山脚下被人发现了,那个时候,他已死去多时了。
他的后脑被磕出了一个极长的疤痕,那部分的头骨几乎凹了下去。但如此严重的伤口并不是夭雪造成的——他被人拖走之后,又遭受了攻击,然后被抛在了这里。
“你说过,你去找二当家的那天,有人在房间里跟你起了冲突,然后逃走了?”麻司务问道,“门外也还有两个人,你还把其中一个打到水里去了?”
“没错。”
“另一个人呢?会不会就是这个?”
“我不知道。他掉进了水里去,但这具尸体被发现时,口鼻中并没有异物,至少可以知道他不是溺水身亡,而是被别人在别处杀害,又藏在那山附近的。”这具尸体上除了胸口处外,并没有什么明显外伤,不像吴琅,大概凶手是为了制服他,所以把他的脑袋都快磕烂了。
“可惜了,他们被发现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麻司务说道,“不然的话,凭着衣裳,没准能辨认出他们当时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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