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花强带人砸王家铺子的事,说起背后都是许三花的手笔,等等,等等。
王掌柜待在家里,自然也听到了这些消息。
经过这么会儿,他已经缓过来了,正打算待会儿就上淮安县去告状,花强砸了他的铺子,这损失必须要花强赔。
许三花指使的正好,连许三花一起告!
他光明正大买的方子,凭什么不准他卖?
他就卖!难道许三花还真敢打上门来不成?
还有没有王法了!
他让下人套了马车就准备出门,趁得早,还能今儿就击上县衙门前的鼓。
这时,门房却飞快跑进来通禀:“老爷,白河村的白地主来了!”
王掌柜一听,不由一愣,自月前他从刘氏那里买了方子开始卖这些凉食时,白地主就专门上了门来,说看在他表侄女的份上,特意忠告他一句,让他不要卖这些东西,不要得罪许三花。
他当时自然是不屑的,打量白地主这就是看他得了这几个房子没有找他合作所以眼红呢。
是以,自然不肯听,当时白地主是甩袖离开的。
时隔半个多月,怎么又上门来了?
他提步往外走,到花厅里,果真看到里头坐着的白地主。
“这么热的天儿,白兄怎么还亲自来了?有什么事派个人来说一声就行了呗!”
白地主看向他,叹了叹,道:“上午发生的事我都听说了,中午我在荣记酒楼吃饭,大家都在说起呢!
王兄,看在玉环的份上,我专程再跑这一趟,铺子砸了就砸了,从明儿起,那些东西再也不要卖了,我先进来见门口马车在等着,听说你还要往县里去告状?我奉劝你,还是别!”
见白地主一来就又是说这个事,王掌柜脸色一沉,“一个小丫头片子,白兄这是在怕什么?我正儿八经的买来的方子,凭什么不卖?她叫人砸了我的铺子,难道就这么算了?我自然是要告状让她赔我的损失的!”
白地主见他根本听不进去,不由得叹了叹,想到罗氏肚子里终于怀上的孙子,他自然是不忍心眼看着王掌柜出事的。
见花厅没别的人,他默了默,将许三花做的那些事情都一一说了。
半晌后。
王掌柜听得心里惊疑不定,瞪大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这些可都是真的,不是假话!那许三花不是你能惹的,她能面不改色的跟狼斗狠,还能眼睛都不眨的活生生把人给掐死,王兄,你斗不过的呀!为了一家老小,赶紧收了这份心思,离她远远的吧!”白地主郑重其事道。
“而且,你想去县衙告她,这显然也是自寻死路,你可知道,同她定亲的那个贺家是什么身份?”
王掌柜只觉嗓子眼空得慌,几乎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怔怔道:“什么身份?”
白地主也不瞒他,缓缓道:“我大儿媳同县里的杨家嫡房的庶长媳乃是隔房的表姐妹,有些来往,这事就是听她说起的,杨家大太太的堂妹嫁了京里的大官,那侄子前两个月来过淮安县小住,认出了贺家人,走时曾嘱咐过杨家千万不能惹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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