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花嘁了一声,见那张银票面额是一百两的,还算满意,一把接了过来,嘴上一撇,道:“你还是先操心操心自己吧!”
魏铁:“……”
收好银票,许三花吆喝着许二树三人走,想了想,问他:“你后母这般算计你,你打算怎么出这口恶气?”
魏铁一愣,他现在脑子又气又懵,委实还没来得及怎么好好想过这个问题。
见状,许三花又摇了摇头,只道:“若你见你后母,劳烦替我带一句话,我现在暂时不就手,不过今儿这事,我放在心里了,哪日腾出手来,她是因何算计这出的,想谋得的东西,我必让她求而不得。”
说罢,带着许二树三人转身离去。
看热闹的众人纷纷让路,暗暗想她落下这话的意思来。
魏太太陷害魏铁想算计什么?大差不差,不就是想替自己的亲子铺路铲除异己争家产?
那这许三花要叫她求而不得?又会怎么做呢?
这眼见着就要过年了,这番热闹还真是好看,而且还是后戏,真是精彩纷呈!
他们等得呢!
在清风楼闹了这么大一出,许三花四人回到医馆时,许四银还没有醒,不过老大夫已经又看过了,脉象稳了不少,很快就会醒的。
许三花没有跟邓氏说太多,有许四金一直跟着听着的,怎么说自有许四金去说,她直接将魏铁给的银票塞给邓氏,又吩咐田家有留下来,等许四银醒了稳定了,再带着他们一家一起回村。
她自己则带着许二树和黑妞二人出了医馆去租了一辆牛车,往孤山村回去。
回到村里,少不得担心了好久的人一通问,许三花统统只说二混子眼红找事想坑点银子,事情已经解决了,让大家不用担心。
至于听到消息从开荒那里赶上来的许大虎,许三花也只说许四银受了点伤,已经没有大碍了,邓氏和许四金留下照看,可能今晚赶不回来。
许大虎急得团团转,但许三花这么说了,又说留了田家有跟着,他也只能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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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二树趴在土坡边上的石头上唉声叹气,许三花走过去,“咋了,就这么多事呢,就吓住了?”
“哪呀?我就是想着短时间内许四金兄弟两个不能跟我一起往白节镇做生意了,我一个人还真有些架不住。”许二树挠头道。
许三花白了他一眼,“你就这点出息,离了谁还能转不动了?都多大的人了,讨媳妇也麻烦,你架得住不?”
说到讨媳妇,许二树一向厚脸皮的脸红了红,瞄了许三花一眼,“三花,今儿早起,奶拉了我到后院问了我一句话,你说奶是啥意思?”
许三花有猜到,却还是问道:“啥话?”
许二树嘿嘿笑了笑,扭捏道:“就是问我一句话,问我……薛红秀咋样?”
“薛红秀?谁啊?”许三花挑眉不解。
许二树不由脸更红了些,“就是在咱家做活的,大柴村的,那个脸圆圆的眼睛大大的,长得贼好看的那个姑娘。”
“脸圆圆的?眼睛大大大?长得贼好看的?那是哪个?咱家做活这些姑娘,好些都长这样,都好看。”
许二树:“……”
他一拍腿,“哎呀!三花你跟奶最好的,你就跟我说说,奶这是不是帮我相上薛红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