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再无了丝毫动静。
而立身于其身后的行刑衙役。
则依旧紧闭着双眼,如即将渴死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毕韩!”
居中手持铜皮大喇叭者深呼吸足足百余息之久,方才再度点名道。
然而。
自耿山远颈悬利刃,倒地身亡的那一刻起。
此处临时高台,方圆三四百步内。
无论是待审‘贼’人也好,还是那围观百姓也罢。
皆是一副目光呆滞状。
自然而然地便没有人会回答他的问题。
居中手持铜皮大喇叭者亦知此时点名。
非但问不出什么有用信息,反而会徒增杀戮。
但奈何。
一来,这些人确实该死。
二来,亦是最重要的一点。
那便是孙道华等郡衙高官此时无不立身于城墙楼上,时刻注意着三处高台。
且此间一幕,三处高台同时进行。
谁快、谁慢。
谁能力出众,谁能力平平。
谁高效执行,谁阳奉阴违。
城墙楼上的孙道华等人自是可一目了然。
故而。
纵使心中再如何负责,亦无一人敢迟疑拖延。
三十息的时间转瞬即逝。
而那名为毕韩的衙役仍未自呆滞中回过神来。
“斩!”
伴随着一道厉声大呵。
毕韩顷刻间便赴了耿山远的前尘。
“刘家柱!”
‘.......’
“斩!”
“陈立新!”
‘......’
“斩!”
“宋三平!”
‘.......’
“斩!”
不多时,又有数人彻彻底底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常春年!”
居中手持铜皮大喇叭着略显焦急地再度厉声点名道。
“我说!我说!”
“是刘二麻子!是刘二麻子!”
“刘二麻子给了我十两银子,一根火折子还有一管勐火油。”
“说是如果我运气后靠近粮食的话。”
“只要纵火,无论火势大小,他都在给我二十两银子!”
“那十两银子我没花,一文都没花啊。”
“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啊。”
“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你们了,我真的不能死啊。”
常春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失声痛哭道。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你可知那些粮食事关咱们沮阳城无数百姓的身家性命。”
“你!算了算了!”
“将常春年押解至城门楼!”
居中手持铜皮大喇叭者厉声呵斥数句。
随即下令将常春年押解至南城门城门楼处。
与此同时。
其身旁一人自账册上撕下一页。
随即将那写满字迹的纸张交予常春年身后那明显大松一口气的衙役。
至于那‘幕后主使’刘二麻子会如何,自有郡守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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