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闻言,心中微微一动。
他没有买那份号外报纸,但从穆志有言语中,里面好像写了严豪的死因,而且还是来自官方。
这算是谭金台那边的发力么?
念头转动间,陈青笑着说道:“我都说伯父你想太多了,我怎么可能那么冲动。”
“嗯。”
穆志有笑着点头,然后说道:“明天跟后天晚上来家里吃饭吧,等你跟大超去受训了,再想吃好点就要一个月以后了。”
九月十五号受训,今天是十二号,也就是说,他们确实只有两天的自由了。
陈青也没有拒绝,笑着回道:“好,那就打扰伯父了。”
“这么客气做什么。”
穆志有摆了摆手。
之后,他也没多闲聊,直接走出了巷子,跟着巷子外等候的穆大超一起回了家。
而陈青也回了南坝自己的家。
后面的两天,都平淡如水。
因为“敌特”这种敏感词的出现,南坝原本有失控迹象的菜刀队,瞬间哑了火,没人再敢造次,甚至连抢劫走夜路的人都没了,治安变得空前的好。
陈青这两天,也初步开始了“金蟾吞吐”破限法的练习。
每天早上出门时,他便吸一口气在嘴里,然后开始屏住呼吸,吞腹吐嘴的练,一直到憋不住为止,才将吸的那口气吐出。
随后,在稍微休息片刻后,他便又继续。
这个过程中,并不会发出声音,但在这口气重吐回嘴里时,却是会将两边脸颊鼓吹起来。
不过,陈青练功时都在中院,倒也不会引起前院的学员们注意。
很快,两天一晃而过。
一转眼,时间便来到了九月十五号。
这一天,陈青像往常一样,天光微亮便醒了过来。
随后,他便拎着昨晚收拾好的一竹编行李箱的换洗衣物出了门。
今天的他,穿的还是考试那天穿的那身中山装,黑皮鞋。
竹编行李箱里面,是他这两天买的两套练功服跟软底鞋子以及新毛巾等日用品。
“阿青,早上好啊,以后当了巡捕可不要忘记我们这些老街坊啊!”
“陈长官,以后记得多关照哈。”
“阿青,婶的老家有个侄女,模样长得特别俊,我让她过来乾阳,你们了解了解?”
拎着竹编行李箱穿过走廊,沿途早起出工的街坊邻居们看到后,纷纷热情洋溢的打着招呼。
这几天里,巡捕房夏招的录取名单早已经传开,再加上陈正忠有意无意的宣传,整栋楼乃至附近的打工人们,都已经知道了陈青录取巡捕房的事。
这两天陆续的有人登门拜访,或亲近关系,或牵线说媒等。
陈正忠刚好又受伤在家,只能被迫接待。
当然,说是被迫,但陈青其实能看出来,陈正忠其实很乐意,而且很高兴。
儿子有出息了,做父母的便会忍不住炫耀。
陈正忠的性格虽然没那么张扬,但也很享受这种送上门来的吹捧。
不过,对于吹捧中试图牵线说媒的,他倒是很清醒理智。
陈青对此,倒是并不在意。
在逐一回应完打招呼的街坊后,他便径直下楼,向着云阳区的方向而去。
一路来到穆大超家楼下,喊上同样收拾了一皮箱换洗衣服的穆大超,接着又去喊了庄志强。
然后,三人便一起去了乾阳的客车站。
当他们来到客车站时,瞬间便在九化班车附近聚集的人群中,看到了四张熟悉的老面孔。
正是之前那群长刀门,三形门,化砂门的武馆弟子中,那四个穿着西服,一看便是有钱人子弟的青年。
而这四人在看到陈青三人后,其中那位被称为“全哥”的眼镜青年立刻便笑着迎了上来。
“又见面了,你们好。”
眼镜青年笑着说道:“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康启全,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希望之前发生的一些误会不要影响到我们。”
说着,便见他将手里提着的皮箱抬起,面向三人按动箱扣,伴随“啪”的一声,皮箱弹开,一块块拴着表链的精致怀表立刻展现在了陈青三人眼前。
“这是一点小小心意,就当是为之前发生的不愉快赔罪了。”
康启全笑着说道:“选一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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