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沐缓缓地将四合院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娄父娄母。
“我还以为多大事,还不就是四合院那点破事吗?我早就说过,你们结婚了来我们这里住,这样就没有这么多破事了。”娄母浑不在意地说道。
“住口!这事不是这么简单!”娄父呵斥了娄母一句,然后开始沉默地抽烟,良久,娄父狠狠地吸完最后一口烟,沉声问道:“大茂,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对这事严重地预估不足,本以为傍上聋老太,再有钟山岳以及钟山岳的几位老上司护着,蛾子便能无忧,但是,我可能太天真了。他们到时恐怕都自身难保。”杨沐说道。
一想到凛冬到来时的恐怖,杨沐就自心底打了一个寒颤。
“这么严重?”娄父不可置信地看向杨沐。
“不,比想像中的还要严重!今天,四合院里的人,他们脸上的狂热让我心生恐惧;李主任和杨厂长的敏锐让我心惊,仅仅是家庭吵架这点小事,一有点风吹草动他们便能知晓,那别的事情呢?”杨沐问道。
娄父对这种事情也是隐隐有些感觉,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娄父再次取出一根烟递给杨沐,然后又取出一根烟,两人沉默地抽着。
娄母和娄晓蛾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因为这些话,他们听不懂。
“大茂你的意思?”娄父问道。
“走!走的越远越好,去港城吧,现在就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杨沐是真的害怕了,所以劝娄父娄母现在就走。
“这么严重?”娄父再问。
“钟山岳和他的那些老领导是他的人,他们都自身难保。”杨沐手指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贺”字,说道。
在血色浪漫中,钟山岳也要接受审查,确实是自身难保。
“怎么可能?”娄父“腾~”地一声站起身来。
“怎么不可能!其实看看明史就能知道,我们的那位与朱元璋的出身很相似,想想沈万三,现在的我们,就好像坐在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上。”杨沐说完便不再说了,再说下去就要出事了。
“可是……”娄父不甘心地说道。
“没有可是!地存人亡,人地皆失;人存地亡,人地皆存!有人,才有一切,该舍则舍,当断则断。先去外面看看,如若没事,便随时能回来,但如果有事,便走不了了,以您老两位的家境,经受的起这么折腾,但经受不起打击。”杨沐说道。
娄父眉头一展,杨沐的这句话确实打动了他。杨沐说的很对,以娄父娄母的条件,经受得起这么折腾,不就是转移财产吗,多折腾几次损失也经受的起,万一寒冬来临,娄父娄母可经受不起毁灭性的打击。
“等蛾子有了身孕,我们就走,这是底线。”娄母忽然开口说道。娄母虽然不太明白什么具体事宜,但是很显然,娄母不想放弃杨沐,生怕杨沐甩了娄晓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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