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老王,还愣着干啥,将刘师傅送到医院,好好治疗,先观察上两三个月再说,钱的问题不用担心,先记到我们厂里。”杨厂长十分大方地说道,反正这钱是从他们兄弟俩的工资里扣,又不花自己的钱,杨厂长当然大方。
这时,众人才如梦初醒,纷纷议论发生了什么事情。
“诸位,安静!”杨沐买的锣再次派上了用场,杨沐敲了敲锣,示意大家安静,待众人安静下来后,杨沐说道:“现在有请杨厂长发言,解释下事情的前因后果。”
说完,杨沐便将位置让给了杨厂长,还让人搬来四张桌子拼了起来,扶着杨厂长站在桌子上讲话。
领导就喜欢居高临下,杨厂长感觉很有感觉,于是便开口说道:“大家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刘海中同志并不是坏人,只是精神上有些问题,为了大家不受到伤害,也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厂领导经过研究,决定将刘海中同志送到医院好好治疗一番。”
“啊!原来如此啊!怪不得刘海中天天打他的儿子,原来是脑袋有问题。”
“这就说的通了,刘海中打他儿子打的那叫一个惨啊,我看着就心疼,虎毒尚且不食子呢,原来是精神有问题,这就说的通了,说的通了……”
众人议论纷纷。
杨厂长和李主任等人听到众人的议论也就彻底地放了心。
“要我说啊,还是咱们厂领导厉害,这叫什么?这叫厂长妙计安天下啊。领导们知道刘海中的大脑袋有问题,便借着给许科长庆幸为由,来了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一举将刘海中拿下,高,实在是高!”有人开始了拍马屁。
“这叫瞒天过海、欲擒故纵!杨厂长堪比诸葛武侯,李主任堪比东吴周瑜,刘科长堪比人中吕布啊……”
各种马屁铺天盖地般袭来,厂领导们虽然脸色依然绷着,但内心之中早已经笑开了花。
“过了过了,不提了,开饭!”杨厂长大手一挥。
杨沐让于莉将聋老太太请出来,先行入席,自有女同志将傻柱做好的菜一一搬上,待老太太先动筷子后,众人开始动筷,傻柱的厨艺确实很牛,即使杨沐也挑不出问题来,一时间觥筹交错,很是热闹。
王主任和保卫科的刘科长则苦哈哈地带着人,押着刘海中去医院,为了防止刘海中乱咬,直接将他的嘴给堵上了。刘海中再挣扎,也挣扎不过六位壮汉,只能被押着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医院的大夫也傻眼了,别的病就算治不好,但也能判断出来,这种精神上的病咋判断,还不是说啥是啥。
王主任和刘科长一到医院就亮明了身份,轧刚厂的信誉还是值得保证的。王主任一想到其他人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自己却在这里苦哈哈地守着,于是便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的给主治大夫讲了一遍。
刘科长也是如此,也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更是说,六个壮汉加上自己和王主任才按住刘海中。
大夫一听他俩这么说,直接害怕了,连忙又从医院的保卫科叫来六个壮汉,连同轧刚厂的保卫科壮汉,先将刘海中绑在了病床上,然后关在特定的病房内。
“刘海中是位好同志,也是我们厂不可多得的技工人员,一定要全力治疗,钱的话不用担心,直接将帐单送到厂里就行。”王主任连忙说道。
可怜的刘海中直接被关了进来,刘海中再怎么解释自己没病,也没有人信。再说,刘海中也不是那种能心平气和和你讲话的人。一让他开口说话,他就破口大骂,典型的狂躁症患者。
医院的大夫们连夜抽出骨干力量开研讨会,最终决定,先关他三个月再说,看情况待定。毕竟,精神方面的疾病在此时来说还是一片空白,医院的大夫们也想从刘海中身上做些实验,于是,刘海中悲催地成为了大夫们的小白鼠。
王主任和刘科长将刘海中交给医院后,连忙往回赶,本以为就吃些残羹冷炙,没想到杨沐早早地便将他们的那一份留了出来,一时间皆大欢喜。
曲终人散,今晚注定很热闹。
刘光福和刘光天,这两位远近闻名的带孝子。为了争夺放映员学徒的名额先行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