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不敢相信，她仔细盯着看了半天，才肯相信：“真的哎，要是不动都看不出来。你的眼神也太好了吧！”

“还行吧……”

世上哪有那么多完美的女人，杜书彦当初创业的视频平台，为了拉人入驻，开发了动态美颜、一键换脸、定点增大，还有针对男性UP主的增肌等等一系列操作，能把颜值60分的人拉到80分，他什么没见过。

“你先坐着，我去一下洗手间。”杜书彦走出等待室。

在洗手间门口，杜书彦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杜鹃，她似乎打电话：“……纯真气质？怕是找不着哦……年纪小的有，资料上写着十六岁，有中专有职高的，我刚才看了一下，烫头发涂红唇，看起来像二十六岁……你着急，我也着急啊，你不早说……苏总编要求多变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现在怪我……”

杜书彦慢慢洗着手，直到杜鹃出来。

杜鹃见他也是一愣：“你怎么在这？”

“陪朋友过来……你们这个平面模特，它正经吗？”杜书彦单刀直入。

杜鹃笑笑：“一个人不是只能有一份工作的，这是马老板投的模特经纪公司，办过很多次国家级的比赛。小弟弟，我看你身材挺不错的，要不要来试试，我们也招男模特。”

“不了，我没那么好的自制力。”

回到等待室，杜书彦看见一个男人正在跟小梅说什么，这个男人刚才就在等待室里，尽找落单的女生说话。

小梅见到杜书彦过来，赶紧问：“杜哥哥，他说他跟公司老板很熟的，能保证我通过，但是我没钱，你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