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漂亮的大眼睛轻声说:“只有一个人可以,那就是你想嫁的人。”
绘梨衣眨巴眨巴眼睛,里面是大大的疑惑。
她从床头找到了本子和笔,写道:“什么是异性?为什么不能接触?谁是我想嫁的人?”
夏木无言的看着本子上这三个问题,恨不得把源稚生拖过来暴抽一顿。
有时间陪她打游戏,怎么就不能花点时间教教她常识,真就家族武器稳定第一,没有人权?
“异性就是…”
“在这儿?!”
安德鲁蹬腿往车厢里缩:“不不不!我们到山下去等!”
开玩笑!这校园里养了条飞来飞去的红龙好不好!
这些混血种精英不怕,他自己几斤几两他很清楚,哪敢留下?!
夏木开口就尬住,伸手茫然挠头:“这要怎么解释?”
中学生理课怎么上的?
已经还给老师了!
可能小电影才是最好的老师…
“这么说吧,要区分男人和女人有个最简单的方法,就看胸肌是软的还是硬的!”
夏木努力让自己显得一本正经。
绘梨衣伸出右手戳了戳他胸口,又戳戳自己的,脸上浮现恍然大悟的神情。
夏木麻了。
“不用每个人戳,看看就可以了,女人的会大很多…”他无力的说。
绘梨衣抬起秀颈往下看了看,再次恍然大悟。
她在本子上写:“我五年前还没有,所以是是男人,现在是女人,对吗?”
夏木:“……”
“一个人是男是女在他出生的时候就决定了,你现在是女人,就永远是女人,”他顿了顿,小声补充了句,“除非去做手术。”
绘梨衣似懂非懂,那思考着什么的小模样令夏木头皮发麻,生怕她继续追问。
“好了好了,先不纠结那些,你手上还有针头,这样写字不方便,我帮你拔,不纠结了。”
夏木伸手,轻轻抓住她手腕,右手去拔她手上的输液针。
轻柔滑嫩的肌肤在他手心若有若无触碰着,顷刻间在体内激起惊涛骇浪,从神经末梢传入中枢,让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调查团的来访昨天就已经通报给学院!你们这是阳奉阴违!渎职!包庇龙族!我要向校董会提议,撤掉你们所有人的职!”
副校长耸了耸肩,看向扶起了安德鲁的秘书帕西:“我觉得这位使者可能被吓出了失心疯,最好去精神病医院看看。”
帕西显得沉稳许多,脸色一沉:“副校长阁下,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是学院管理层对校董会的挑衅?”
“不不不,”副校长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嘴里的酒气要熏死人,“你也知道,我们是什么机构,总有一些紧急任务耽误不了,发现了三代种!三代种知道吗?!而且是在闹市里,如果不是校长与夏木一起行动,后果不堪设想!”
帕西皱了皱眉,低声对安德鲁说:“在这儿等,他们不可能一直不回来。”
“在这儿?!”
安德鲁蹬腿往车厢里缩:“不不不!我们到山下去等!”
开玩笑!这校园里养了条飞来飞去的红龙好不好!
这些混血种精英不怕,他自己几斤几两他很清楚,哪敢留下?!
绘梨衣看着他的动作,眼睛里满是疑惑。
这时,夏木拔去了输液针,拿酒精棉帮她按在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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