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形势可能几秒钟就有一个新的变化,可能一眨眼就有一个新的变化。
所以地上的防空高炮兵,负责瞄准的,负责击发的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就等着自己的飞机飞过去,他们时刻调整着炮口,时刻调整着契合着敌机将要飞过的方向和路线。
就在航空营的飞机飞过来的那一刻,防空高炮营的士兵,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拉开自己炮位上覆盖的伪装,露出了他们狰狞的獠牙。
在预判了炮弹不会对自己的飞机造成误炸的距离之后,开始用最快的速度,发射出一枚枚装有近炸引信的炮弹。
瞬间,天空中炸开一朵一朵的花,装有近炸引信的炮弹是这样的,如果没有碰到50米以内有敌机不会爆炸。
但是如果那枚炮弹爆炸了,那一定是在他们的杀伤范围内有飞机飞过。
所以,在天空中,爆开的那一朵朵花,是致命的,每一个绚烂的烟火中都会掺杂无数弹片,瞬间就扎入了所有经过爆炸杀伤范围的日军飞机里,在那一瞬间有很多日军飞行员瞬间就被扎成了筛子。
这是日军战斗机的一场大浩劫,在这漫天的炮火当中,又有七架飞机同时被击落,最起码有6架以上战机被击伤,冒着浓烟,如果此刻他们不迫降,就只能是坠毁了,因为太矮了,已经跳不了伞。
此时在天空中的优势,瞬间转换。
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的时间内,零式战斗机刚追上去,追喷火。
西南医学院航空营的隼式,刚刚跟日军的隼式纠缠在一起,然后马上就分开,再把日军的飞机引到已经变换位置的防空高炮营上空。
这只是短短时间内发生的事情,也就是那么几分钟。
可是一切都变了。
此时的喷火战斗机利用自己的高航速,瞬间摆脱了身后追击的零式战斗机。
零式战斗机发现自己真的是追不上喷火战斗机之后,马上决定回头,回头去帮助隼式战斗机,去对敌方剩余的战机进行绞杀。
却没想到,回来却发现,日军的隼战斗机正在被西南医学院航空营的战斗机追杀。
正当他们想对底下西南医学院航空营的战机进行攻击时,喷火又回来了。
依然是高空对他们发起俯冲攻击,而且这次是从背后。
(二战前期喷火对上日军的零式以及隼式战斗机,是很吃亏的。
但是后期在通过经验交流学习了p40的一打就跑一打就跑的作战经验之后,在缅甸上空,开始了打火机的行为。
喷火式战斗机对上日军的零式战斗机,最好的作战位置就是俯冲从背后,后上方进行俯冲攻击,这个位置就是一个天位。
然后俯冲攻击之后极速俯冲逃跑。)
日军的零式战斗机在低空低速的情况下十分灵巧,瞬间就做出规避动作,但是喷火战斗机从后上方进行俯冲攻击属于一个天位。
为什么说是天位呢?
在与敌机同方向飞行的时候,双方会有一个速度均等的共同移动的同步率。
就好像是在高速公路上,你会发现你跟旁边的车子,大家彼此都不是很快。
但是你如果看向对面另一条车道反向行驶的车时,会发现那时嗖的一下,眨眼就过了一辆车。
这还只是汽车的100公里时速,但是飞机是五六百公里时速,而且如果双方面对面的互相冲的话,那就是1000多公里时速了。
在1000多公里时速用眼睛瞄准的情况下,很容易就错过。
但如果彼此都是同方向的,其实对方的动作在你眼里看来并不算太快,哪怕对方做出了专业的规避动作,依然如此。
而后上方发起攻击,既可以跟敌机进行同方位,同方向前进的,同步率。
而且这处于一个对方视野的盲点。
最后一个,对方的任何一个规避举动,你都可以进行枪口或者炮口微调,并且把自己的子弹甩过去。
零式战斗机再次被击落了两架,他们不得不转头过来,准备对喷火进行缠斗。
但很显然,喷火只是来咬一口就跑。
他们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西南医学院的隼式战斗机,在追着日军的隼式打,而且打的时候都是两架追一架,剪刀绞杀作战法。
把日军追的那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在看到零式战斗机回来之后,马上脱离缠斗,回到我方防空高炮营的上空盘旋。
零式战斗机的飞行作战队队长,看到底下已经撤去伪装的防空炮,也不敢冒冒然的冲过去了。
这一次空战,西南医学院损失了6架飞机,跳伞了5个人,有一个没来得及跳伞,被打爆了。
日军,损失了六架零式,损失了17架隼式,失踪了6架,应该是找地方迫降去了。
常乃超拎着冲锋枪,给所有的阵地全部挂了一个电话。
“校长说了,所有跳伞的飞行员要全部救回来,少了一个,校长撤我的职。
但是,要是找不回来,在校长撤我的职之前,我先把你们的职给撤了!
记住了,跳伞的飞行员,一个都不能少!”
然后他带着警卫连来到阵地上,找到阵地上的步兵营营长,问:“我们的飞行员全救回来了?”
“副校长,我们的飞行员跳伞了5个,我们救回了4个,有一个落到敌人阵地上了!”
“那还等什么?组织部队,冲上去把人给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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