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一声冷哼:“就凭你?”
“你也是女子!”绿萼冷冷说道:“真就是非不分,助他行恶吗?”
李莫愁心中更加肯定,瞪向风逸,叫道:“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风逸说道:“她昨夜要自尽,我不想她死,就谈了一会心!”
公孙绿萼咬牙切齿道:“谈心?你真无耻!”
原来公孙绿萼从未喝过酒,昨夜头一次喝的猛了,就醉了过去。
风逸这段时间,与李莫愁日日缠绵,他再是龙精虎猛,但那种事做的多了,终究伤身,不免有些疲乏,看到绿萼的睡容,听着她的呼吸,心中有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平和,仿佛忘掉了所有纷争,便不由自主睡了过去。
可绝大多数男人睡觉,身边只要有女人,会下意识将之搂住,手也会不老实,总会去抓女子的凸起部位,哪怕隔着衣服,也会自行寻找路径,很是神奇。
当然,这种经历,没有同居或是成亲之人,自是难以理解。
绿萼酒醉之后,虽然神志不清,但身子却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待她酒醒之后,发现自己的胸衣被解不说,风逸的手还在那里揉捏。
那种羞耻感让她一个黄闺女如何接受的了,所以才对风逸大发雷霆!
说什么男子没本事如何,有了本事三心二意云云,这固然是因为父亲有感而发,也是再骂风逸,有了李莫愁还招惹自己。
和他爹有妻子,招惹柔儿没有区别。
待回了屋子,听见樊一翁听从风逸之令,召集弟子,更是越想越气,便赶了过来。
风逸见绿萼气势汹汹,虽然不知具体,却也能猜到。他一醒来,就查看自己衣服,看到没有异样,才松了一口气
但见绿萼这么大反应,再一回想她早上衣服凌乱,就想到是自己睡觉,手没老实,虽说没发生男女之事,可在礼教森严的时代,慢说摸,就是看一眼,都是侮辱,这可怎么处置?
若是没弄死公孙止,娶了又如何?
但人已经死了,这可咋整?
正思忖,突听李莫愁一声娇叱,转眼一看,国师飞身跃起,扑向了樊一翁。
国师人在半空,掌风先到,桌上杯盏碗盘,当啷作响。
众人早将国师当作瓮中之鳖,哪料想他竟然首先发难,而且还是对樊一翁出手!
完全没道理啊!
这一手大出众人意料,风逸暗叫一声不好,他已经想到国师用意,急忙纵身抢出,逝如轻烟。
国师大袖一扬,破空有声,手中四轮齐出,或直飞或斜飞,既快又猛,且成扇面之形,风逸尽在其笼罩之下。
风逸剑出如风,铛啷啷一阵响,劈开一轮、挑开一轮,左掌又拨一轮,眼看最后一支逼近前胸,又一掌砸落。
然而国师四轮齐出,角度刁钻,力道沉猛,以风逸之能,也被阻了一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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