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只能升起这样的想法了。
与之同来的弟子看到师兄一声不吭的被人了了账,吓得脸色惨白,颤声道:“阁下何人?今日之事,我会原原本本告知我师父的。”
“要告状?”风逸揉了揉脑袋道:“好啊,若有能耐,便来寻我,风某照单全收。”
那弟子恨恨瞧了风逸一眼,转身下楼。
风逸冷笑道:“你师父这么能耐,想必也不用传话了!”说着手一挥,砰的一声,
这弟子如断了线的风筝,被远远的抛了出去,空中喷出一口鲜血,蓬的一声,重重的撞在了酒楼墙壁之上,整个墙壁门窗都为之震动,椽子上灰尘簌簌而落。
风逸杀田伯光还知道他是谁,
至于这两人,他压根就不知道。
可他杀了人,只感觉憋在胸中的那口恶气,有所消解,至于杀了人是什么后果。
他全不在乎。大不了弄死我!
风逸手在怀中一摸,当即有些尴尬,哈哈一笑,摇摇晃晃下楼而去。
令狐冲叫道:“兄台且慢,令狐冲还未拜谢……”边说便跟着下楼,仪琳也跟了过去
却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不用道谢了,遇上这种武林奇人,赶快离开才是真。”
令狐冲与仪琳回头一看,正是适才坐在一旁看戏的祖孙俩。
紧接着泰山派的人也紧随其后,他们将三具尸体都搬了下来,其中一个弟子冻的直打哆嗦,一个长須道士更是对着令狐冲冷哼了一声,大为不满。
令狐冲也没在意,心里想道:“听师父说,江湖上的异人每多游戏风尘之举,田伯光虽然了得,在我们乃是大恩,可压根就没在这人眼里,这种举手之劳,跑去给人道谢,倒显得过于矫情了。
令狐冲对仪琳道:“师妹,我要去衡山城,你呢?”
仪琳粉脸一红,低头说道:“我、我也要去衡山城找师父。”
令狐冲见她又脸红,心中很是迷惑,心想:“素闻定逸师太性如烈火,怎么收个徒弟如此女儿态,说话就脸红。”
他哪里知晓,仪琳本就不想与他就此分开,但又觉得自己身为出家人,这种想法不对,心里不知念了多少阿弥陀佛。
掌柜也有些无奈。
出了三条人命,这可如何处理?
报官,掌柜有十个胆子也不敢。
能开酒楼的,都是人精。
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官府对于那些有家有业的正派人物具有威慑力,他们行事自然要讲分寸。
可那本就是相对的。
一旦门派变得没家没业了,官府也就会变得头疼。
而像“醉鬼”这种没名没姓,又武功绝伦的,官府压根就不会招惹。一旦抓不住,那么自己晚上睡觉,会不会突然没了脑袋?
至于酒楼掌柜,也怕哪天酒楼被人一把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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