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敌之时快中带慢,发劲之时直中有曲,曲中有直,不打中对手,绝不轻易吐实,旁人有再高的能耐,又岂能轻易瞧破你的底子。
导致人家不光只凭料敌机先的理念,赢了你,还给你治好了伤,你又有何立场再去报仇?”
原来游坦之拳拳用力,却招招落空,内息憋的身子涨得难受,每出一拳,这种感受就更深一分。
可他求胜心切,打出几十拳,反而将自己给憋吐血了。
风逸双目精光一闪,射在扫地僧脸上,淡淡道:“大师如佛如圣,自有菩提妙法,可说了这么多,你耗费的功力应该也恢复了。
在下也有自己的道理与念头,说不得,只好向大师再请益几招。”
说着挽起长衫,脚下不丁不八,气势凝重,如渊渟岳峙。
后山上登时一片寂静,数千豪杰人人屏息凝神,尽皆想仔细一睹风逸的妙技。
萧峰父子、慕容父子等高手也是目不转睛。对于他们来说,只有风逸与扫地僧之对决,才有令他们一睹为快之意。
老僧叹了一口气,双手合十,说道:“居士光明磊落,又有这么多武林朋友,彼此印证一番,自是无妨。”
原来风逸要与扫地僧比武,也不愿意占便宜,否则也不会去挡萧峰掌力。
扫地僧替萧远山、慕容博疗伤,也自耗了不少真力,风逸不出手,一方面是忌惮,二方面就是希望他能恢复,与自己放开一战。现在风逸觉得差不多了。
收拾游坦之这个没有经验的蛮小子,实在不用费心费力,风逸自然将这个因素忽略了。
风逸双手抱拳,喝道一声:“有僭了!”
衣发飞动,脚下忽地出现一道白痕,疾速奔向老僧脚下,众人顿时感觉到了一股寒意,肌肤生痛。
就听老僧说了声:“好!”白须飘动,足不抬,手不动,只瞧那道白痕在他身前三尺处,好似活蛇般来回扭动,前进不了分毫。
风逸身子微侧,白痕忽地向右偏出,恍若一抹烟雾,避开老僧正面,绕向他的后背。
风逸这一次出手不同以往,他深知少林武功主行阳刚,他曾将冰蚕给吸收了,不但功力大增,此时更是有意施展阴寒之劲。
这股阴寒之气,仿佛一口无形无状的绕指软剑,变幻无方,方圆数丈之内都充满了寒冷刺骨的气息。
以萧峰等人的深厚功力都打了个机灵,那些外围观战之人更好像患了疟疾一般,抖个不停,接连退后,直到十丈之外才能缓解一些。
老僧低眉闭眼,仍然站在原地,身形亦似惊涛骇浪中的小舟一样,摇摆不定。
可这股寒流无论怎样弄影,到了他身前三尺,就仿佛游鱼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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