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姥滔滔不绝地说下去,风逸听呆了,他从未将画像之事告诉童姥,可心一转念,恐怕是阿紫说的。
闪念间,只听得李秋水嘶哑着嗓子道:“你说谎,你说谎。师哥他……他……他只爱我一人。他决不会画你的肖像,你这矮子,他怎么会爱你?你胡说八道,专会骗人……”
风逸一听便知李秋水也被说的破防了,情绪激动之极,突然就见童姥从地道中窜了出来,飞身掠向东方,
她也练有“凌波微步”的轻功,飞云飘絮一般消失不见。
阿紫也跟了出来,说道:“姥姥受不住激!”
风逸知道童姥玄功未复,紧随其后,就听童姥哈哈大笑,叫道:“贼贱人,你以为师弟只爱你一人吗?
你当真想昏了头。
我是矮子,不错,远不及你窈窕美貌,可是师弟早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一生便只喜欢勾引英俊潇洒的少年,连他的徒儿丁春秋这种小无赖你也勾引。
师弟说,我到老仍是处女之身,对他始终一情不变。你却自己想想,你有过多少情人?你去嫁了西夏国王做皇妃,师弟怎么还会理你?”
“格格……”李秋水突然发出怪笑,似鹤鸣九泉,又似荒夜鬼哭,与童姥说话声音交混一起,彼起此落。
童姥一直冲出灵鹫宫外,在一座山头,倏然停住,星目四顾,默查四周,突然一团白影从一处峭壁扑落而下。
风逸大吃一惊,喝止不及,就见童姥旋身而起,一掌拍出,这一招配合旋身之势,以全身功力拍出,速度之快,招式之猛,是天山六阳掌中一记无与伦比的绝招。
童姥玄功未复,但出手力道仍旧非同小可,罡风随掌卷出。
就听砰的一声,四周劲风激荡,白衣人一个跟斗翻落在地,童姥也飘落在地。
出手之人正是李秋水。
她黑夜之中潜入缥缈峰,仍然身着白衫,当真艺高人胆大。
童姥大喝一声再次扑上,一红一白两道影子忽来忽去,招式潇洒凌厉,掌击之声密如炒豆。
霎时间,白影向后一跳,李秋水微微笑道:“师姐,看来你的功力还未曾恢复,何不让你的徒子徒孙一起上来呢!”
说着掸了掸衣袖,很是从容。
可她是这样说,其实怕得要命,因为不光风逸,阿紫也随后跟来了。
童姥冷冷道:“贱人,今日你上了缥缈峰,休想生离!”大喝一声再次扑上。
李秋水旋身腾挪,起落高低,身法并不极快,可是节奏精妙,恰到好处。
童姥双掌如刀削斧劈,掌声呼呼,李秋水衣发飘举,但掌力均是差之毫厘,与她擦身而过。
两人剧斗间,灵鹫宫众人也都赶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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