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已经燃起了一堆篝火,
风逸从布囊里拿出些调料,洒在鸡上,不久一股浓香弥漫开来,勾得阿紫馋涎欲滴,说道:“你这是怎么弄的,怎会这么香?”
风逸笑道:“这是叫子祖宗教我的。”
风逸当年与洪七公那个大吃家呆在一起近一年,耳濡目染,知道烤鸡用什么调料,行走江湖自然必备了。
待鸡熟了,童姥身上的爆豆之声也渐轻渐稀,那团“气柱”也逐渐缩小,进而显露出一个人来,只见童姥鼻孔中不断吸入白雾,待得白雾吸尽,童姥才睁开双眼,缓缓站起。
阿紫当即揉了揉眼睛,因为她发现童姥脸上神情颇有异样,但到底有何不同,却也说不上来。
只听风逸拍手笑道:“伐毛剔髓、除旧布新,妙极,妙极,久闻童尊主不老长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童姥看他一眼,淡淡说道:“你不老实,这点儿雕虫小技,哪在你这等一流名家眼里!”
她口中不在乎,心里却隐隐欢喜。
童姥武学高深,位尊势众,早就听惯了称颂之词,对此早已腻味。然而从风逸口中说出这话,哪怕明知这是阿谀奉承,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只盼他多夸奖几句才好。
这就是人物能力不同,说话份量不同的道理。
风逸说道:“先吃东西。”将鸡肉递给阿紫一个,又拿给童姥一个。
阿紫咬了一口,就觉这肉嫩滑软糯,鲜美中带着一股甜香,滋味奇妙,有生以来从未尝过,看了风逸一眼,心里闪过一丝讶异,心想:“那叫祖宗有这本事,还做叫子干嘛?怎么不能养活自己?”
童姥更是被饿坏了,一只鸡被她风卷残云,一扫而光,一边吃,一边啧啧赞叹:“好,好,好,果然能人处处是能人,这鸡肉鲜中带甜,姥姥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鸡。”
就连鸡骨头都啃了个干干净净,兀自在那里咂嘴弄舌,似是其味无穷。
风逸哈哈大笑道:“童姥若不嫌弃,我们这就回灵鹫宫吧,我天天烤给你吃。”
童姥抹去嘴边油渍,摇了摇头说道:“不能回灵鹫宫。”
风逸道:“怎么?”
童姥叹道:“你刚才说的不错,我若是再不喝生血练功,就要死于非命了!”
风逸摇了摇头:“你吉人自有天相,没有我,你也不会死。”
童姥脸色微沉,妙目凝霜,冷冷道:“我知道你为人高傲,目空一切,但天山童姥说话,也不喜欢有人反驳。
不过我生平不向人道谢,你救我性命,姥姥日后当有补报。”
风逸心想:“就等你这话呢。”笑道:“不瞒你说,无崖子先生当时命不久矣,只是将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等武功简单说了一下,说逍遥派的武功图壁在灵鹫宫,若想参悟,就让我来找你。童尊主,如能答应,在下就感激不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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