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逸其实没兴趣听这些,但阿紫兴趣昂然,忙不迭的答应,更是摇了摇风逸的手。
风逸要让阿紫好好卖力侍候自己,满足自己性致,又怎能拂了她的兴致,便也点了点头。
薛慕华向大师兄康广陵道:“大师哥,这中间的缘由,小弟要说出来了。”
康广陵虽于诸师兄弟中居长,武功也远远高出侪辈,为人却十分幼稚,薛慕华如此问他一声,只不过在外人之前全他脸面而已。
康广陵道:“这可奇了,嘴巴生在你的头上,你要说便说,又问我干吗?”
薛慕华道:“风大侠知道家师是聪辩先生,我就不多说了……”
阿紫道:“原来你们的师父是苏星河,他发出请帖,请青年才俊前去擂鼓山,我家大哥就收到了一份!”
她与风逸在一起十天有余,自然知道他去擂鼓山干什么。
薛慕华道:“但我祖师爷还有一个二徒弟,便是丁春秋。他二人的武功本在伯仲之间,但到得后来,却分了高下……”
阿紫一边插嘴:“肯定我师父比你师父厉害!”
薛慕华道:“话也不是这么说。祖师学究天人,胸中所学包罗万象,初时我师父和丁春秋学的都是武功,但后来我师父却分了心,去学祖师爷弹琴音韵之学。”
阿紫看了一眼康广陵的琴,吐了吐舌头。
康广陵“哼”了一声,粗声粗气地道:“我弹琴就是跟我师父学得,怎么了?”
阿紫笑道:“你当我不知道吗?还用你说!”
薛慕华道:“倘若我师父只学一门弹琴,倒也没什么大碍,偏是祖师爷所学实在太广,琴棋书画,医卜星相,工艺杂学,贸迁种植,无一不会,无一不精。
我师父起始学了一门弹琴,不久又去学弈,再学书法,又学绘画。
这些学问每一门都是大耗心血时日之事,那丁春秋初时假装每样也都跟着学学,学了十天半月,便说自己资质太笨,难以学会,就不学了,只专心于武功。如此十年八年下来,他师兄弟二人的武功便颇有高下了。”
风逸道:“想要在琴棋书画、医卜星相,工艺杂学上无一不会,无一不精,还想要练成绝顶武功,绝非常人所能!
令师还是太过高看自己了!”
几人眉头微微皱起,流露深思神气。
康广陵道:“老五,还有更要紧的呢,你怎么不说?快说,快说。”
薛慕华道:“那丁春秋专心武学,本来也是好事,可是……唉……这件事说起来,于我师门实在太不光彩。”
“怎么就不光彩了?”阿紫道:“快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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