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逸笑道:“我可是武功大高手,普天下能伤我的几乎也就一二人。
你才练了几天,功力不到,所以伤不了我,却不是武功本身不行!”
他必须得让这女娃知晓,武功是好武功,只是得多练,几十年后或许能保命。要是不说清楚,生怕这女娃对武功失去了信心。
黄婉儿哼道:“吹牛?”嘴上不信,心里却信了,因为风逸这神态,给人一种从心里信服的气度。
风逸也笑了笑,不再解释,说道:“大晚上的,伱怎么又出来了?不怕你爹操心?”
忽然,黄婉儿嘤咛一声,语气中竟有几分哽咽:“我第一次见你,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我从来没为旁人下厨,你怎能这样对我?”
风逸苦笑道:“傻丫头,你懂什么叫喜欢吗?在你这个年纪,喜欢是这世上最廉价,也是最常见的。
况且我说不定什么时候便被人杀了,也说不定什么时候连累你被人杀了。
除了武功,我什么也给不了你,你又何必如此?”
风逸这话不假,像他这种人,因为身怀大本事,已经受不下旁人能够忍受的闷气,行事少有顾忌,这就很容易惹上恩怨。
而以他这种高手,恩怨所及必为高手,谁都不能保证她的安全。
黄婉儿冷哼道:“听起来倒是为了我好了,风大侠,那你诱拐本姑娘,该当何罪?”
风逸笑道:“我怎么诱拐你了?”
黄婉儿也是一笑,说道:“你说我要是到开封府告你一状,官府信我,还是信你?”
风逸听她这样一说,也是有些无语,说道:“还请姑娘不要与我一般见识,不要与我为难了。”
风逸传授她武功,按道理该是尊长,可她不是撒娇弄痴,就是顶嘴蒙混,风逸也没办法。因为她爹都没办法。
黄婉儿双手一背,脸上笑嘻嘻的说:“不与你为难也成,你得陪我去樊楼。爹爹本要带我去的,都是你打搅了他的时间,你得陪我!”
风逸微笑道:“这倒也不算赔,我也正有此意。”
此陪非彼赔,两人都差了意。
但是黄婉儿见他同意,却是极为高兴,拍手道:“好,那我们一起去。”
两人折入小巷,拐了个弯,和风阵阵,迎面吹来,两岸灯火阑珊,河面上游舫飘然来去,舫中灯烛随风摇曳,不时传来琴瑟箫管,男女笑语。
黄婉儿笑道:“这东京城好不好啊?”
风逸幽幽道:“冠盖神州,繁华不尽的东京城,岂能不好?可居东京大不易啊!”
说着长叹一声,大有惋惜之意。
黄婉儿不知他这一叹,是因为几十年后这里被金人烧杀抢掠,毁于一旦。昔日在这里开心度日的人,将是何等凄惨。还以为他如爹爹所言,心不在此,想着怎么才能扭转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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