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程”消化后,完全是自身的修炼食粮,而“结果”的神通,在一段时间内他肯定也是只能跟着对方学,别指望去改变什么。
所以相比起看了半天,觉得啥也没有,是不是自己被耍了的高俅,李彦目前也没有领悟到神通,却无半分焦虑,回到天王殿正中,回味片刻后,开口询问道:“当年贵寺的真定禅师与明尊教交战的全过程,不知可曾留下记录?”
智愿禅师对于他的表现有些诧异,一时间摸不清对方到底是什么态度,闻言道:“这倒是有的,请檀越稍后。”
他唤来了寺内僧人接待,自己亲自去取了一卷经卷来:“这是真定师叔的日录,其中就有与明尊邪教的交锋。”
李彦接过,花费半刻钟时间仔细翻阅了一遍,已经了解仁宗朝年间两教交锋的大致情况:“原来真定禅师持诵光德佛号,消过去生中,一切瞋业,想来那瞋业最重的邪教徒,最是禁不住这等神通。”
智愿禅师露出崇敬之色,念诵佛号:“南无光德佛!”
高俅不关心南无这个,南无那个的:“禅师,我们想要找的是明尊教贼子,贵寺的所谓神通难学,现在又没有别的发现,绕了半天,不是回到原来的地方了?”
智愿禅师又是一声:“阿弥陀佛!”
李彦则道:“有了大相国寺与明尊教之前的冲突,我已经有了些想法,高提点,我们此来也已经打扰了,这就告辞了。”
智愿禅师对于明尊教其实不感兴趣,关切地道:“檀越何时再来天王殿,老衲恭候!”
李彦微笑:“大师客气,下次一定来。”
双方行礼后,他带着高俅,毫不留恋地往外走去。
智愿禅师目送着这位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空落落的,有种好处被人拿了去,却未能得到回报的感觉。
相比起被白嫖的智愿禅师,高俅跟着一起出了大相国寺后,已是迫不及待地道:“林公子,真的有明尊贼子的线索了吗?”
李彦带他远离了后面的逻卒,才开口道:“我怀疑班直侍卫内,有明尊教的内应。”
高俅脸色剧变:“班直侍卫,那可是守护官家的近卫,这话不能乱说,可有根据?”
李彦最关键的根据,就是官家弑母的消息虽然传得沸沸扬扬,但认为向太后的衣带诏在“佐命”手里的,只会是宫内涉及或目睹抢夺密诏的人,吕师囊设计引“佐命”出来,目标是太后密诏,从这点上来看,明尊教在宫内很有可能埋有眼线。
不过这个眼线,到底是太监、宫婢还是侍卫,却是难易确定,关键是这条线索也不能说。
所以李彦道:“明尊教多年煽动造反,祸乱地方,京师重地却罕见身影,如今为什么一下子嚣张起来了呢?我之前不明白,现在才意识到,太后在大相国寺内遇刺,是一个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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