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事不决问师父,这是余书洋自己总结的经验,而且特别好使,就应了那句话:招式不在老,好用就成。
余书洋一路从西粮园走到学府园,远远的看着鱼夫子,牵着板角青木犍围着墨荷池遛弯。
“师傅,你这是遛狗还是养牛?”余书洋吃味的说。
“你都多大了,还跟师弟争宠,小心你师弟以后跟你不亲。”鱼夫子说话间,青牛亲昵的围着他转圈。
“师傅,你啥时候收他当徒弟的?不是讲他蠢笨难开窍吗?”余书洋疑惑的问道。
“开窍那是早晚的事,既然这样,早晚都是你的师弟。
再说了,青牛现在是没开窍,又不傻更不是痴呆,谁对他好、对他不好可都记得一清二楚。”
鱼夫子拍拍牛头,把牵牛绳从板角上取下来,招呼徒弟跟他进竹楼谈话。
“昨天老夏给我发飞符传信,说你要借我的名头开设剑学,我已经答复过他可以。
学府虽然没有任何要求,你对于授学有多少衡量?”鱼夫子一边说话一边给弟子铺坐席。
“夫子,你交给我的剑铭法帖,我都已经领悟到了,铸剑术和四时君子剑,到时候可以传授下去。”余书洋稍作思量回答到。
他掌握的剑道法门很多,但是仗剑一脉都不太适合七品以下的鱼精,没有化形成人的鱼精,是没办法练习剑术的,更不要说每日挥剑三千下。
“你的天赋确实非常好,不过修行剑仙法门,难免沦为争勇斗狠的剑客,你要记得多多教授道理。
嗜血和残暴是不能长久的,刚过易折的道理你也要谨记。”鱼夫子末了不忘教导徒弟。
余书洋明白师傅的顾虑,剑道修行讲究一个剑心通明,除了日常磨砺剑道,就是到处惹是生非,在与人争斗中滋养剑道。
他前世修行的是杀生两仪剑,传的是杀手门的剑意,修行起来更极端,讲究一个出剑必杀的道理,故而从来不与人随意比斗。
“弟子牢记夫子的教诲,这次学生过来主要还是为了这件事。”余书洋说话间从法囊中取出来小绿人。
鱼夫子拿过去端详了一刻,先是沉默不语,随后解开了捆绑的煞丝,眼看着小绿人慌不择路的跑了。
“哎,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是不安分不死心,何苦为难自己呢。
这事也可以跟你讲一讲,想来你应该也有几分猜测吧?”鱼夫子神色略带哀伤,精神也有些萎靡。
“学生只听闻,三百亩废田的前主人,传闻中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只说是盗采灵土被夫子发现。
出逃的时候被何将军擒获,由喜鱼大仙亲自处死了。”余书洋将听闻的内容说出来。
“他是大仙跟无双夫人的亲生儿子,也并没有被处死,而是被栽种在东耕园里。
这也是寄命蛇种惹的祸事,当年大仙被蛇种寄命,偶尔会被控制心神,期间蛊惑人心搞了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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