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疼亲徒弟,跟老子疼儿子一般无二,师徒父子就是这个道理,当然事无绝对,也有那个师徒反目、父子成仇的。
鱼夫子性情端方守正,对待徒弟虽然严格,不外乎是想教导成才的,可以看出来是关爱倍加。
师徒两个一路无语,从西粮园走到了鱼夫子的墨荷竹楼,板角青木犍看到从水里站起来“哼哼哼”的叫。
“师傅,他这是掉色了?”
这牛以前是浑身青皮一块,硬邦邦的像老牛皮,如今好像掉色一样,青皮浅的像水青色,远远看着像灰白色水牛一样。
“这才是本来面目,兕兽是白皮黑毛,之前那是吃木料太多,青木之精消化不良。”鱼夫子用手轻拍牛头。
余书洋看看大笨牛跟小狗一样乖,也试着上手拍拍,被摇晃着脑袋躲开了,并且冲他“哼哼”的叫。
“师傅,它灵性增长很快啊,是不是要开智了?”
“还早呢,之前那是青木之精消化不良造成的木毒上脑,想他开智成精,只能等着喽。”
鱼夫子抽出一个坐席放好,又给徒弟放了一个,这是文教儒家的礼仪,席不正不可坐。
“你治理废田非常有效,有什么心得体会吗?”鱼夫子端正的坐着问道。
“老师,弟子正有一件事要问您呢,这废田根本不是熟土地炁流失,而是地下有一条地蛇受伤了。”
余书洋知道自家老师的脾气,也不兜圈子直接询问。
“你能发现地蛇这很好,这说明你有能力发现问题,并且还能解决问题,这让我非常开心。
之前你想知道那个问题,今天也可以告诉你了,我觉得你可以参与进来。
需要面临很多的危险和困难,乃至直面生死危机,你有没有承担的勇气?”鱼夫子柔和的目光看着徒弟。
上次余书洋来给他送牛,被兕兽的出现震惊到,激动之下说出了只言片语,当时被鱼夫子搪塞过去。
这种承担喜鱼一族重担的事情,即使不参与其中,知道了以后都会承担压力。
“师傅您就说吧,弟子不怕这些……”余书洋已经从八姐那听说了,未来几十年,福地内有三四个突破五品修为成就妖仙。
“这事说来话长,我先把地蛇的事跟你讲清楚。
地蛇乃是为师的法相,这些年藏在地下,也是为了维持灵田的地炁,避免轮耕抛荒,确保年年有出产。
你也知道,福地一直防备着的死敌,喜鱼大仙更是深受其害,大仙在突破五品雷劫时,借机将寄命蛇种斩出体外。
地蛇法相一直显化,更是为了镇压那蛇种,麻痹大敌不叫他察觉,也令他举棋不定。”
鱼夫子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从法囊中取出张碑帖,交给徒弟观看。
“为师在颜氏学儒二十年,只学到了躬耕二字,儒家六艺:礼乐御射书数,都是只学到了一点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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