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法:“不错,要不是我追查逍遥王的事,无意中得悉这些事情,还真不知道沈兄成为崂山弃徒,居然有如此多的曲折。无论真相如何,当时你没有炼神,能活着下山, 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沈墨:“确然如此,白如镜对我师父下了逍遥散?”
他语气实在是平静,看不出丝毫情绪。
赵普法:“我相信由沈兄你自己去问他比较好。”
沈墨向赵普法拱手,“谢了。”
…
…
竹舍内,白如镜酒过三巡,喝得醉意醺醺, 对身边的坤道露出狞笑,“小贱人, 都是你, 害得我如今有家不能回。”
他对着坤道的袍服一撕,在灯光下,露出大片雪白,好不诱人。
坤道做楚楚可怜状,更增添白如镜的兽欲。
白如镜突然眼前一黑。
周围如有实质的压力出现,他连喘气都做不到,好似溺进水里。过一会,眼前一亮,然后又是眼前一黑。
周遭的恐怖压力一会来,一会去。
白如镜最后犹如从水里捞出来, 浑身再无半点力气。
这时候一切压力消隐无踪。
只见到桌案边坐着一个人, 拿起酒杯对他一泼。
他精神一振,看清楚那人影, 突然结结巴巴:“是……你。”
沈墨神情淡淡:“是我, 白长老,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白如镜知道刚才的酷刑都是沈墨的手段,他也了解沈墨, 既然沈墨出现在这里, 那说明需多少事他也清楚了,他叹口气:“沈墨,你既然能在这找到我,我也没啥好隐瞒的。我是害了掌教,可我不下手能怎么办。何况那是掌教自己要喝的。”
无形的空气实质一般挤压白如镜的脖子,他脸色涨紫,好一会才得以喘息,白如镜咳嗽几声,方才平复气息,一脸苦笑:“沈墨,我头一回见你如此生气。当年你被赶下崂山,我都不见你这般动怒。看来掌教对你而言,到底不同寻常。我还以为你当真是绝情绝义,一心求道的冷血之人。你对我这一番怒火,足见掌教没有白疼爱你。”
沈墨:“我是什么样的人,行什么样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评价。说吧,到底为什么?”
白如镜:“我是不小心着了逍遥王的道, 被他座下色使派来的女人勾引,以至于受他们掌控, 才要对掌教下毒。
可我如何不知掌教何等高深莫测,我稍一露心思,掌教就知道了。当时我把那一碗茶递给他时,他就跟我说,茶里有逍遥散。
我当时既恐惧,又觉得一阵解脱。哪知掌教没有要惩治我,而是说各人有各人的路,我走错这一步,再难回头。他也帮不了我。说完就喝了那碗有逍遥散的茶。
过了一会,他才说道:‘我之所以不惩罚你,是要留你做一件事,将来有一天,如果沈墨找到你,询问真相。你就明明白白告诉他。我不得不死,否则死的是崂山所有人,包括他在内。因为我已经入魔甚深,道心被魔性彻底污染,若不提前自我了断,再过不久,就会六亲不认,为祸苍生。逍遥散来的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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