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被劳伦斯·波拿巴绑架到香榭丽舍大街十号,受尽了格罗索的严刑拷打,等到劳伦斯离开巴黎之后,他又被转交到雅克·菲利普中将手里软禁起来,同样是受尽了一切折磨。
杜巴利夫人看着这个男人有气无力地坐在自己面前,眼神也不免变得复杂起来。
一方面,正是让·杜巴利给她这个街头妓女伪造了贵族出生证明,并把她嫁给了杜巴利的伯爵哥哥,从而将她带到了上流社会。
这才让杜巴利夫人得以有机会被黎塞留公爵赏识,进而被黎塞留公爵引荐到了路易十五面前,才有了她作为国王情妇的一切地位与富贵。
但一方面,让·杜巴利也仗着手中的把柄,多次要求她在国王以及黎塞留公爵面前为其美言。
让·杜巴利能够有资格成为黎塞留公爵的一条走狗,并且在上流社会也有不俗的地位,还是多亏了杜巴利夫人的协助与关系。
这也使得杜巴利夫人对这个男人是又喜又憎,连她自己也说不出清楚到底是偏向哪边。
“咳咳...抱歉,咳,有些事耽搁了时间。”
让·杜巴利大声咳嗽着,同时用力捶着自己的肺部,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他的身体似乎染上了什么严重的肺部疾病:
“你收到我的信了,让娜,咳咳,真高兴你能来...”
昨晚给杜巴利夫人寄信邀约的自然就是让·杜巴利。
杜巴利夫人也从那信的笔迹、用语以及某些两个人之间才知道的暗语确定了这就是出自他本人的亲笔信。
由于让·杜巴利已经失踪太久了,再加上他手里还有自己的许多把柄,杜巴利夫人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赴约。
只不过,为了防止外人,尤其是路易十五,对两人的关系生疑,杜巴利夫人并没有将这段行程告诉国王,并且特地隐瞒了身份才来到这间平平无奇的咖啡馆赴约。
杜巴利夫人微微皱眉,还是先询问了她最为关心的一个问题:
“先不说这个,这几个月你都在哪?我还以为你真的被劳伦斯·波拿巴绑架了。”
在她眼中,让·杜巴利始终都是被劳伦斯·波拿巴控制着,这也是杜巴利夫人如此仇视劳伦斯的一大原因。
“我...咳...”让·杜巴利苦笑一声,低下头长叹了口气,似乎是回想起了那段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经历:
“我确实是被那小子绑架了,被困在郊区的一个地下室里,但好在还是逃出来了,你知道的,我在下水道里还是有些忠心的部下,他们打探到了我的踪迹。”
让·杜巴利在黑道中的势力是人尽皆知的,杜巴利夫人对此也没有怀疑什么。
她皱紧眉头,正想出言安慰些什么,但她忽然两眼一亮,兴奋地拍了下大腿说道:
“等等,这样的话,你岂不是就有劳伦斯·波拿巴绑架你的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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