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利:“按纽曼信上所说,那位国王,近期会到巴黎?”
“是的阁下!国王正在从英国往这里来。”偷渡男的意思就是:如果法兰西这条路走不通,那位国王就有可能投入英国人的怀抱!
“勒蓬阁下,我实话跟你说,没有一个欧洲的君主肯书面或当众承诺:不把某某国家划入自己的势力范围!绝无可能!
但是,会默许!甚至还会在别国逼迫的时候,站到弱者一边!
所以,先想办法获得承认,再拖延大势力的招睐。通俗地讲,就是死活不表态!就这么拖着!”
巴特利当然不会拍胸保证让那个谁谁参加路易十六的加冕典礼。能够提一句汉陈国王的动向,就已经表达了会往这方面努力的意思了。因为纽曼的信里,已经提出这样的方案。
巴特利的思路,给了偷渡男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是啊!为什么一定要人家亲口答应?既使路易十六答应了,路易十八推翻又如何!波旁王朝答应了,拿破仑皇帝推翻了又如何!后世第五共和国推翻了又如何!
这就是混迹于欧洲上流社会的银行家,跟混迹于私人小厂环保科的技术员之间的差别!
哪怕活了四万年,活过两个世界,偷渡男对人心的把握程度,也没有比那个混迹于私人小厂环保科的小技术员,高到哪里去!
“由衷地憋谢巴特利先生的提醒与帮助!这是纽曼的信件中,本应夹带的票据,只是害怕遗失,我带在身上过来。”这句话,偷渡男倒是说的诚心诚意。黄金支票给的也是心甘情愿。
“勒蓬你客气了!”尽管儿子的信件中,已经详细说明了支票数额,但巴特利依旧震惊:仅仅是7.5%,都有近四千金币。这条渠道的价值!不行!俺得交好他!
“你们先放心地住下来,我会竭力促成汉陈国得到皇室的某种邀请,也会竭力促成凯尔盖朗重获自由!”对于法兰西第二阶级的人来说,这算是极其可贵的拍胸大诺了。
接下来,自然是共进晚餐啦。上流阶层的法国人吃饭,其实跟比较传统的华夏人差不多,都讲究个“食不语”!
所以,这顿饭,在习惯了月光烧烤的汉陈居民看来,真的无比压抑、无比沉闷。好在时间不长,可以自由退去。
饭后闲聊散步时,勒蓬向巴特利打听购买塞纳河边的土地或庄园的信息。
巴特利:“哈!这你算问对人了!哪些庄园主的财务出问题了、哪些土地庄园被抵压了,只有银行最清楚!这样吧,你把要求罗列一下,回头我带你牵线。”
当天晚上,一行三人就住在巴特利庄园的客房。当然,偷渡男三人的神识,照例进入学校空间。
“小明,明天咱俩换换!你陪着老大,唉!法国人特没劲!”一进学校,陈光憋了一下午的情绪,立马播洒开来。
“哎!讲讲,咋没劲了?”躲在学校里头的一帮子人,吸饱了先天灵气。除了陈联想、陈因果捣鼓算命工具之外,其他人也是憋了一下午啦!
“哪没劲了,反正俺也讲不出来,反正特没劲!”陈光的言词表达能力,好象在这四万年里没啥长进,还停留在小学一年级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