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斑的事,我们自己已经弄清楚了。”胡八一说道:“我想问的事,是李淳风的墓,在古蓝县什么方位,希望您指点指点。”阑
听了他的话,陈玉楼笑道:“我只是一个瞎了眼的小老头,这寻墓探穴之事,那并非老夫所长啊。”
“老爷子,您就别跟我兜圈子了,您跟鱼骨庙下面的那位摸金校尉都是朋友,这古蓝县附近的大小墓,您总得知道一二吧。您就明说了吧,李淳风的墓,您到底知道多少?”
“这个嘛,我倒是,从未所闻。”
胡八一:“……”
“哎呀,你看啊,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怎么会骗你呢,可是,实在是爱莫能助啊。”陈玉楼摇头道。
他们说话的时候,靓仔乐和雪莉杨找到了这儿。
一看到胡八一坐在算命摊子面前,雪莉杨就忍不住道:“胡八一,你怎么还信算命呢。”阑
扭头看到他们,胡八一忙走了过来,“老陈,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我和雪莉都快把整个县城翻遍了,大家都在等你呢,回去吧。”瞥了眼坐在桌前,双目失明的陈玉楼,靓仔乐一脸感慨。
他的话音一落,胡八一还不及开口,坐在椅子上的陈玉楼就激动道:“这声音…你是什么人?”
还记得他的声音?
靓仔乐有点惊讶。
“不对不对,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声音不该没有一点变化,险些闹笑话了。”陈玉楼摇头叹道。
不清楚陈玉楼这闹的是哪出,胡八一朝靓仔乐他们道:“既然来了,先不急着走,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位高人。”阑
“这两位是?”陈玉楼朝胡八一问道。
“老爷子,他们是我朋友,眼球红斑的事,就是他们告诉我的。”胡八一介绍了一句。
听他这么说,陈玉楼好奇道:“两位,你们是怎么知道红斑的事的?”
胡八一先前说了陈玉楼是高人,又知道红斑的事,雪莉杨开口道:“请问您有没有听过鹧鸪哨这个名号?”
“鹧鸪哨?”陈玉楼惊讶道:“你是他什么人?”
“不是老爷子,人家问您呢,怎么改成您问人了…”
胡八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玉楼伸手打断,只见他又转头看向雪莉杨的方向,说道:“快,回答老夫。”阑
“鹧鸪哨是我外公。”雪莉杨回道。
“我人老眼瞎,你可不要欺瞒老夫。往前点儿,我来摸摸。”陈玉楼说着就要上手。
“老胡,他这是什么意思?”
胡八一解释道:“他说这叫摸骨,摸了就能知道。”
“老先生看样子是和我外公认识,确认一下也无妨。”雪莉杨点了点头。
将陈玉楼的手往上抬抬,靓仔乐示意雪莉杨把头伸过去。
陈玉楼先摸了她的头顶,之后额头和脸颊,“头有四角,面带三拳,不错,果然是他。”说了一句,陈玉楼朝雪莉杨道:“姑娘,你可知道我是谁?”阑
“不知道。”雪莉杨摇了摇头。
陈玉楼也不介意,从身旁拿了把匕首出来,放到桌子上,“掌眼。”
这把匕首,胡八一不认识,靓仔乐却是一眼就认出它是小神锋。
雪莉杨仔细看了看之后,惊讶道:“这不是卸岭魁首才有的小神锋吗?”
“好眼力。”赞了一句,陈玉楼摘了头上的帽子,开口道:“在下正是,陈玉楼。”
靓仔乐:“……”
这货爱装的劲头,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变。也对,江山易改,红颜易老,秉性却是难移。阑
“原来是您啊。”听到她的话,雪莉杨恍然大悟之余,也有一丝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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