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玛拐朝罗老歪道:“罗帅,总把头现在需要休息,您也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
“妥,妥。”罗老歪说道:“照顾好他。”
临走之前,他又凑到陈玉楼耳边道:“把头哥,好生休息啊。”
等他走后,花玛拐看向躺在床上的陈玉楼道:“总把头,先把药吃了吧。已经晾凉了,不烫。”
“搬山魁首的师妹说,您就是摔到外加受了点惊吓,没什么大碍,吃点药多休息就好了。”
见陈玉楼没有说话的意思,花玛拐又道:“我给您把药搁那儿了,您吃完药好好休息。”
花玛拐说完就要走,但被陈玉楼叫住了,只听他道:“帮我把陈兄弟和鹧鸪哨给请过来。”
“好嘞,我这就去。”
陈玉楼一项见识过人,心性高傲,唯独看不开胜负成败。这一趟受惊不小,又担心无功而返,此刻让花玛拐去请靓仔乐和鹧鸪哨,是想以卸岭魁首的身份,和他们商量一番,共取宝物。
……
鹧鸪哨这边。
在花灵给受伤的卸岭弟子都敷过药之后,他们师兄妹三人,聚到了一边的角落。
“老杨人,把蜈蚣拿出来。”
说话的同时,鹧鸪哨将一只蛤蟆,放进了木盆里。老洋人见状,立马明白他的意思,将从山崖底下带上来的蜈蚣,放到了木盆里。
蛤蟆被蜈蚣咬到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融化”成一滩浓水。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花翎震惊道:“师兄,这蜈蚣怎么这么邪性?看起来它们口中的毒液,能使人和动物,瞬间化为脓血。”
“听说前朝有好几个皇帝,都曾在瓶山用药炉炼丹,时日一久,留下来的草药金石,就散入土石。这些山里的毒虫,平时就相互吞噬传毒,借着药石之力,变得奇毒无比。”鹧鸪哨沉声道。
他们说话的功夫,忽然听到草垛后面有异响,立马引起了三人的警觉。他们配合默契,只一个眼神,三人就从三个方向,同时朝草垛靠了过去。
走在最前面的鹧鸪哨发现,原来是个被捆住手脚又塞住嘴巴的孩子。
“你是谁?”鹧鸪哨摘掉塞在荣保嘴里的布,朝他问道。
一看到面前的人,荣保哭泣道:“大爷,求求你了,放我出去,我要尿尿。”
“我在断崖见过这小孩儿,他好像就混在卸岭那帮人里。”花翎想了想道。
老洋人一脸好奇的朝荣保问道:“谁给你绑在这儿的?”
而荣保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求救。
“师兄,不会是卸岭那帮人干的吧,他们还绑票呢?”老洋人惊讶道。
鹧鸪哨瞪了他一眼,训斥道:“别瞎说。”
说着,他解开了荣保身上的绳子。
绳子一被解开,荣保拔腿就跑,和刚刚可怜兮兮的模样,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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