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没有明文规定,但是这却是被满朝文武所接受的一种潜规则,也就是说,但凡是入了翰林院,只要不出什么意外,未来前途可谓是一片光明。
陈耕耘一身儒雅的气质此刻早已经是荡然无存,脸上甚至还残存着几分狰狞之色道:“天杀的李桓,他眼中可还有我等士林,竟然想要破坏祖宗之法,征收我等官绅名下田亩税赋……”
做为国子监监丞的杜源则是捋着胡须看着失态的陈耕耘道:“陈侍讲所言甚是,我等身负天下万民所望,绝不能坐视李桓败坏朝纲,乱我大明江山。”
无论是国子监监丞杜源还是翰林院侍讲陈耕耘,虽然说看上去只有清贵之名,手中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即便是六部实权官员也没有人敢小觑了他们。
真要论及影响力的话,怕是没有多少人能够同他们相比。
这会儿兵部员外郎赵野苦笑一声道:“几位今日是没有见到大朝会之上那针锋相对的一幕啊,陛下也不知到底是如何被李桓给迷了心神,竟然力挺李桓那奸贼,纵然是百官谏言也是不予理会。”
说着赵野叹了口气道:“虽然说杨阁老说会联合诸位大人一起觐见陛下,劝谏陛下收回成命,可是看陛下那态度,想要陛下收回成命,只怕是有些困难啊。”
在场大半人都经历过不久之前大朝会之事,所以这会儿听赵野这么一说,一个个的脸上都露出了暗然之色。
但是如国子监监丞杜源、翰林院侍讲陈耕耘几人却是没有参加大朝会的,并不清楚大朝会之上百官被天子还有李桓威势所慑之事。
此刻看赵野那一副丧气的模样,陈耕耘不禁一拍桌桉冲着赵野怒喝一声道:“赵大人此言何意,难道说就因为陛下的态度,我等便要坐视陛下犯下弥天大错吗?”
说话之间,陈耕耘冲着皇城方向拱了拱手道:“我等身为人臣,上辅天子,下安黎民,天子若有错,我等自当谏之,又岂能因为一些困难便要放弃。”
一旁的监丞杜源闻言顿时击掌赞叹道:“好,说的好啊,陛下既然被李桓那奸贼所迷惑,那么我等便要唤醒陛下,如此放才是为臣之道。”
其余的一些官员不由的看向杜源、陈耕耘脸上带着几分振奋以及好奇之色道:“莫非杜监丞、陈侍讲你们有什么办法不成?”
陈耕耘捋了捋胡须,脸上流露出几分智珠在握的表情,目光却是投向了边上的监丞杜源道:“杜监丞想来也有办法吧。”
杜源闻言微微一笑,冲着陈耕耘道:“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杜某以为陈侍讲的办法与杜某所想,应当相同。”
说着二人对视一眼,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相视而笑。
倒是边上将二人的神色反应看在眼中的赵野几人只看的心中有些不自然,为什么他们就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以至于看上去他们比杜源、陈耕耘像个傻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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