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死了,猫捉老鼠你不知道吗?
听到大长腿这话,感受到左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林义也是暗自松了口气。
幸好自己答对了。
老男人觉得,刚才要是自己说自己是那只猫,金妍是老鼠,估计就不只是被咬一口那么简单。
毕竟是猫捉老鼠,猫捉老鼠对吧,猫捉老鼠懂吧。
但,老鼠不能拿猫怎么样。
同时,林义此刻也有点心里怀疑,为什么自家女人突然会重点防备金妍?
她们关系是如此的好,无话不谈,为什么会突然防备金妍?
可平时艳霞表现得平淡如水,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一点也看不出她在防备金妍。
也是个戏精。
难道是本能觉得金妍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有危险么?
还是觉得金妍家里的背景非常硬,怕自己这个商人走了大多数商人的老路:官商勾结?唯利是图?六亲不认?
不过不管是哪方面,林义都觉得怀里这人杞人忧天了。到目前为止,金妍对自己风流史的了解可是最有发言权的人,也是最不屑的人。
自己不去用强碰她,人家是万万不可能飞蛾扑火的。
或者说,以金妍对自己始终保持警惕、保持距离的态度,也不会让自己碰的。林义如是想。
夜有点深了,敞开了心事的两人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四目相视,四目传情过后...
两人脸贴脸摩挲着,慢慢进入了如胶似漆的默契。
只是,林义触感到嘴里的那丝血腥味,若有若无地也是让人有点头皮发麻。那可是自己的血,女人这样是在警告自己吗?
像磁铁一样吸附了一会儿,大长腿突的退了出来,侧身拿过床头准备好的缝衣针和随机一个避孕套。
就在林义的注视下,姑娘专注的把针头穿透了避孕套,紧着给他说,“这是第一个。”
现用现扎,大长腿的保障手法。
老男人是彻底绝望了,之前还想着偷换的念头彻底烟消云散。
可,后面还有6个。
...
在林义痛并快乐着的时候。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但这就跟你喜欢钓鱼一样,饵料都打圆了,不把鱼给钓回来,我女儿的名声损失就大了。”
想到上村的流言蜚语,想到自己女儿都让小义睡了好几年了,邹父肠子都悔青了,坐着好忧愁。
嘀咕道:“已经损失大了,现在我出门都经常有人问我霞子什么时候大学毕业,什么时候结婚。
我看啊,八成是这些人听到了上村的传言,故意来看我笑话的。”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之前一个月里我愁的觉都睡不好,气愤的连着打了几十个电话把女儿教训了一顿狠的,满心思还琢磨着怎么样让女儿离开小义。”邹母也是恨女不争气。
邹父是知道妻子这事情的,当初也是赞同没拦着,所以现在特别不解,为什么身边这人态度改变的如此之快,想着连拿烟的手都停在了半空:“那你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邹母照了照镜子,回答说,“你爸点醒了我。”
邹父皱眉,“我老头?他一天到晚就知道遛狗吸烟、给人看命和看...”
“盯着周边人家的媳妇看,开荤段子是吧。”邹母接过话,也是气笑了,“他虽然老来不正经,可看人的眼光比你强多了。”
邹父追问,“那他跟你说了什么?”
邹母头也不回道:“堵不如疏。”
堵不如疏,邹父也跟着念叨了一遍这四个字。
“对,就是堵不如疏。”邹母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事情既然都这样了,女又是不愿意离开小义,两人在一起传出去的消息也成了定局。
所以现在只有女儿和小义结婚,才能化被动为主动。到时候难看的就是上村的那户人家,我看那个姓杨的还要不要脸。”
这馊主意!
邹父觉得这还真像自己老头子的手段和作风,但还是心疼女儿:“我不同意,我看还是劝霞子尽快离开小义,离开这是非才好。堂堂一个名牌大学生以后好嫁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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