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往日里的慈祥不见了,低声骂道:“你是我儿子,屁股一翘就知道要拉什么屎。这样的家你不珍惜,还敢乱来。”
林凯知道自家母亲不喜欢这种事情,打算先把水搅浑再说,立马蹲地上,“那您现在看看,我要拉什么屎?”
林义和阳华见状,直接笑抽了,这事还真只有这个不着调的混不吝干得出来。
初五早上,苏温来了电话,说家具同施工队已经出发了。
家具和电器,以及连上好的瓷砖同内部装修材料一起,足足装满了11辆卡车。
晚上,村里舞龙灯,林凯和阳华跳着要去凑热闹,说难得回来一次。不得已,林义也被拉了去。
跑遍整个村子,从一组挨家挨户串到19组,搞到深更半夜,林义分到了15块钱,28个糍粑,6斤大米。
累瘫了就这点东西,林义软绵绵无力。好在过程还算热闹,头一次尝试有滋有味。
懒得要,钱也好,糍粑也好,米也罢,直接一股脑儿给了一样参加了舞龙的那祝。
有样学样,林凯和阳华也是丢给了那祝,让后者空憋憋的麻袋一下就满了。
初六,农村风气过了初五就俗称破土,就可以随便走街串巷溜达了,家里来人也不要强求给礼性给一碟子花生瓜子了。
不过林义大手大脚惯了,也确实不在乎这些。老人孩子只要来串门的,都会给一些瓜子花生糖果。就算你在这里坐一整天唠嗑,零食茶水管够。
下午三点左右,杨龙慧从一户张姓邻居家里出门,没回家而是直奔林义这里来。
“我刚去问了,老张四块菜地都同意兑换。”杨龙慧一进门就对正在窃窃私语的两人说。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如果过年是排卵期,那最近几天就是这邻家的生理期。
莫非没怀上?
想到这,老男人心里突的一喜,为了验证真伪,被子里的手开始动了起来。
不一会儿,林义触礁了,那一瞬间的心情别提多舒畅了。
天可怜见!
天可怜见啊!!!
紧张了一寒假、担心了一正月的林义此刻才真正的放松下来。
没怀上好啊,没怀上好,自私自利地想。
不过他压抑着快乐的源泉没敢声张,眼皮底下还有一只母老虎盯着呢。
适时露出遗憾的表情,林义安慰说,“没事,咱还年轻,来日方长。”
昏黄的白炽灯下,那祯不悲不喜地望着他,过了许久,见观察不出个门堂,转过身子准备入睡。
就算身边那男人不安分,她也无动于衷,闭着眼睛毫无反应。
林义最后嚣张地问,“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那祯还是不愿意睁眼睛,傲娇道:“你是姐的人,姐高兴了就赏你一口吃的,没兴致就不要主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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