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弃?
怎么可能舍弃!
不论是邹艳霞还是那祯,两辈子都已经是自己女人了,都是经过几十年时间考验过的,对她们两的信任,林义几乎毫无条件。
这么说吧,林义自己觉得自己会出卖自己,都不相信大长腿和邻家会出卖自己。
至于米珈,如今也已经是自己半个女人了,只等水到渠成地进行最后一步。按说她这顶好的条件,却还这样迁就自己,将来怎么样不敢百分百保证,但至少现在可以把信任二字交出去。
都要!
几女都要!
这是姐弟俩谈话后,林义给出去的答案。
当然,林义也明白林旋刻意“玩闹”之下的苦心,也懂她这是提醒自己:时刻保持着警惕,不对任何人百分百交心。哪怕就是自己的枕边人。
怎么说呢,这姐的思维是以体制内的生态去衡量的,林义还没法反驳。
因为要说它不对吗?但确实是对的。现实如此残酷,夫妻、父子、兄弟为了钱财起是非的并不少见。
要说它对吗?感情的事情要是都用尺子去量长短与厚度,又是不靠谱的,悲哀的。
不过这番“问心”也不是全无意义。
至少林义现在也觉得,今生的自己不同前生,家大业大的,在实际利益面前,有生之年,几个女人也许和自己不会有龌龊。
苏温闭着眼睛享受了一番宠爱,然后睁开眼睫毛担忧说,“我,我害怕。”
“一一吗?”
“嗯。”
四目对视,林义顿了顿就紧握着她的手打算开解,但是字眼到嘴边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了,心里话,他现在也很担心一一的脐带血移植手术。
不说这年头了,就算往后推移30年,这种手术的成功率也不能保证,更别说术后的存活率。
术后不排斥,没有并发症还好,至少还能健康地走一段时间,好的话甚至是几年。
要是术后复发了,基本就可以回家准备了。
感性不愿意面对这一幕,但理性却不得不接受这种残酷。
到得最后,林义轻轻拍了拍她手背,“不用怕,有我在。我们要相信一一是个有福气的,要相信我们是个有福气的。”
有没有福气,苏温听着安静了,不做声。这样一直过了好半晌才拍拍床边,“你上来,陪我躺会儿。”
“好。”打量了一番产房的其他人,林义也没带犹豫的,脱掉鞋子就躺了上去。
其他人见状,都识趣地背过身子,假装没看到,一起稀奇这个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的“好命”孩子去了。
见到这一幕,苏温软声问,“我是不是有点霸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