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反问,“您老觉得谁合适?”
“都可以,和谁结婚都不亏。”大伯母想了想,得出这么个答案。
“诶...对头,这就对了,既然都可以,那就都要。”说着,林义趁她老人家晃神的功夫,拿着开水就跑路。
这时候大伯母才反应过来,又被这小崽子给涮了。
...
晚上睡觉,大伯母质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小义和艳霞在一起的?”
林家大伯说,“这还要问吗?有点眼力见的都看得出来,艳霞这姑娘对小义老早有意思。”
“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有好些年头了。那时候也没当回事,觉着他们都还年轻。”
“你倒是挺能耐,不愧是有着丰富经验的老混蛋。”
林家大伯气结,这老婆子什么都好,就是老抓着过去不放。赶紧转移话题道,“那祯,艳霞和米珈,你最中意谁?”
“都挺好。不过米珈这姑娘真不错,我看一眼就打心里喜欢。”
大伯母又问,“那你觉得,小义娶谁合适?”
林家大伯说,“这个不能过早下结论,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行了,别瞎操心了,一个时代孕育一代人。不能用我们的老眼光看时代的变化,他们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
再说了,反正也还没结婚。他家大业大的,多试试几个也好,这样才保险,不然娶个败家女人回来,才是家门不幸,才是灾难。”
大伯母不满了,“你这是纵容他!”
林家大伯辩驳道,“什么叫纵容?小义情况特殊,必须要有识明女人的能力,多积累点经验真不是坏事,这样才能守得住偌大家业。
我说说我的观点,只有一条:婚前我不管,也管不了,只要结婚了不乱来就行。不然我准用皮鞭揍他。”
大伯母不岔,“结婚不乱来?他说都要。”
林家大伯装着一脸迷糊,及时表态:“这个不行,不能惯。”
“算你识相。不过我知道,你们林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不行,我还是改天找个机会,得和他大姑父说说才行。”
“老婆子我支持你。”林家大伯又及时表态,接着赶紧闭眼睡觉。
...
老村长的威望第一次打折扣,刘家没退钱,第二天摆酒了。明确说只兴一餐,交了份子钱的每家只能去一个。
有点意外,这些长舌妇虽然后背把刘家说的比狗屎还臭,却都去了。林义想了想也去了,不搞特殊,不标新立异得罪人。
此刻,他才后知后觉,这种偏远山村的人们也学会了妥协这门艺术。还玩的极其顺溜。
酒席不怎么样,很多人说下次但凡刘家的红白喜事都不随份子钱了。
刘家新郎也是有所耳闻,当场还趾高气扬地表示:本来还要回礼瓜子花生的。既然这样,那干脆别回了,反正他们以后也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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