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祯妈因为受女儿和林义的委托,隔三差五会去检查一遍。但她今天从娘家回来比较晚,所以才发现遭了贼,不然早上就打来电话了。
这个电话对林义来说有点愤怒,对于阳华来说是真及时。
这不,听到这消息的姑父顿时暴怒,直接把阳华打发了过来。
两辆摩托车,四个人。
关平搭着林义,单手炫技的阳华骑着铃木,不过却被林凯嫌弃了,说速度太慢。
“混不吝给我消停点,我哪都不怕你,就怕坐你的车。”逆风而行,阳华对着后座的林凯吼。
不过吼是基本没用的,林凯后面还是拿到了驾驶权。
只见一阵污污污,然后车子从后头由远及近,一个刹那就消失在了前面的弯道。
“坐好了。”看到前面甩开自己一大截的铃木,关平淡淡说了句坐好了,然后林义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侧着的。
“三十六分钟。”两辆车一前一后,半夜进了村子,停下的时候,林凯看了看表,炫耀的说着。
“下次你带关平,我带林义。”阳华用手摸了摸头上的中分,一脸烦闷地嫌弃。
林义下车后就靠着摩托车,没说话,心里想的是“下次宁愿走路去市里都不想坐他俩开的车。”
接近三亩的生姜,大概被盗了五分之二左右。
田间角落里,东倒西歪的生姜杆苗让林义真的生气了,这是自己的心血,重生以来他花了几个月倾注在它们身上。
“这事交给我。”看到平静下的林义,透出一股暴怒的气息。关平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拿着手电筒开始认真观察起来。
“我只能说贼子倒霉了。”阳华依旧嬉皮笑脸,然后揽着林义脖子,“你该郁闷,郁闷偷姜贼为什么不全部偷完,不然收姜的活都省了。”
“我倒不是担心追不追的回,是气愤他们欺人太甚。”林义现在在村子里就像浮萍,有些人就觉得自己好欺负。
“对头,你们村就没多少种植生姜的,真要认真查起来很简单。”
“根据我从现场鞋印以及生姜杆的倒向顺序分析,这是团伙作案,这些人应该是惯偷,身高一米七五以上和一米六以下。”
过了一会儿,关平从前面折了回来,说出他的分析结果。
吃过早餐,林义就把十字路口的邻居挨家挨户走了个遍。请了好几个赋闲的村民当临时工。
大家并不知道林义在市里的开店的事情。
但是大家都知道生姜值钱啊,村里今年就两个生姜种植大户。
听说六组那个单身汉因为生姜的缘故,单身汉三字前面被冠名“黄金”。
因为此事,听说近期媒人都把他家门槛快踩烂了。
比如媒婆说,隔壁组哪个女娃哪个屁股翘,哪个易下崽云云。
一时间里,好多七大姑八大姨等着他选。
但是,人家就选了一个带孩子的寡妇,这可让很多人唾骂的同时又羡慕。
理由是那寡妇也算个标致人,一旦嫁人了,那些心里藏着火的男人,晚上少了一个去处。
虽说这寡妇还算洁身自好,但是也可以找借口去她家坐坐不是。
不说夜话巴山秋雨,不说窗前红袖添香,不说秉烛夜谈,更不说缠绵悱恻。至少出去可以吹一波牛,寡妇那啥啥的…
所以有钱,不管什么年代,请临时工还是没什么阻碍的。
“那寡妇我见过,也算是一表人才了。怎么会选了那个蠢猪。”听着邻里的闲言碎语,中午休息的时候,阳华边吸烟边八卦。
“你可以插一脚啊,反正你也单身。”林凯听完很亲切地表示你上你也行。
“埋汰我了不是。要是镶的黄金,我可能会去游回泳,不然就算了,还不如去新四街呢,没心里负担种类还多,一次可以叫五个。”阳华躺在生姜杆上,翘着二郎腿摇啊摇,一脸不屑加得意。
“上次在中原,我在外面帮你看了时间,进去到出来花了八分三十二秒。”一直听着阳华吹牛的关平,突然面无表情地插了句,说完就看着远方,木纳的很。
“真有这么回事?”听完林凯就大笑不止,好一会才缓过来,“那我算算时间,点人快的一分钟,进里面隔间一分钟,两个人脱衣服半分钟,穿衣服半分钟,这还是最理想的进度。”
“我那不是怕阿平在外面难等么,大热天的又不肯进来。”被人道破自己的不堪,阳华气的指了指几人,后面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