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讲,“自从懂这些污七污八的东西后。我总是想起村里老人讲过的一个故事:
说某一天夜里,有个屠夫肩抗半边猪肉从这里过。
但走到树下时候,肩膀上的肉忽然重了很多。心想不对劲,屠夫转身用手电筒一照,发现猪肉至少有一半变成青色的了。
而且青色的范围在继续扩大。
于是抬头往树上一瞧,有个扎着双马尾辫的红衣服、红裙、红色绣花鞋的小女孩坐在枝头荡秋千
看到手电筒射向她时,还发出来了银铃般的笑声…”
听到这,林义情不自禁往树上一看。
风雪里,满树的红丝带顺风而飘,昏幽幽的光线透过茂密的树叶间隙射下来,白纸人感觉活过来了一样,伴随着树干上掉落的雪花,簌簌簌的…
太阴森了!
脑瞬间充血,头皮发麻,哦吼一声林义拔腿就跑。
见状,武荣有点莫名其妙,但也跟着跑。
后面的狗子也是懵逼,汪一声,一溜烟后发先至,跑到最前边去了。
霎时,两人、一狗、一柴刀,呜噜呜噜就往山那边的水库狂奔。
…
在林义看来,冬笋有两种做法最有味道。
一个是下火锅,一个是炒酸菜。
其次是熏干,做烟笋腊肉也是一道不错的下饭菜。
围坐在煤炉边,从火锅里捞了好几块冬笋吃的林义,观察了下这家子人的细微表情,好像没什么变化。
邹老爷子依然咧个老迈牙口,继续“林小子碰一个”“林小子来一口”,叫唤个不停,惹得大孙女频频瞪眼。
邹父邹母也没太大变化。
要是硬说有些许变化的话,根据自己几十年的人生经验来看,就是老两口对自己没以前那么客套了,热情中随意了几分,还喜欢帮他夹菜了,专挑好的夹。
邹父头也不抬的问,“什么梦?”
“梦到女儿嫁了。”
邹父撇撇嘴:“女儿迟早要嫁人的,你这梦连白日梦都算不上。”
邹母没搭理这茬,压低声音说:“你还记得女儿刚出生看过的八字么?”
邹父顿了顿,甩了甩手里的鸭毛抬头说:“还有点印象,怎么了?”
邹母声音又低了几分,“那八字先生说女儿一生富贵,会有个好婚配。”
邹父闻言就开口奚落,“你是看小义有百万身家才做这个梦的吧。”
邹母也没反驳,只是又问了一次:“那个看八字的是不是这么说的?”
“当时好像是说了这么一嘴。
但那又怎么样?他们那些算命的十个八字有九个是富贵,还有一个也接近富贵。
当不得真。”
邹母一时没说话,想了想才开口,“你说女儿的富贵是不是应在小义身上?”
看了自己妻子一眼,邹父认认真真拔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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