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遭殃的是一个特大纸箱。
拆开,里边满是衣服,每件衣服的外包装都很高级。
入手的第一件衣服是浅粉色的羽绒衣,大长腿怔住了。
看了看上面的胶带纸,有名字,邹母问,“这是给我的?”
摸了摸面料,看了看款式,心想小义眼光真是好。又对着自己比划了下,很合身。
就问,“这衣服很贵的吧?”
反应过来的大长腿点点头,也是查看了一遍才说:“超过1000。”
邹母大惊,“什么?”
大长腿片了片嘴,重复一遍:“超过1000。
当时饭后闲逛的时候,我就随口说了一句这衣服适合您,没想到他竟然偷偷买了。”
接着女人好像想到了什么,一个转身把大纸箱里的衣服都拿了出来,一件一件拆开封装。
良久才气恼地说,“臭德性,逛街他一直遛我玩,套我话。”
接着拿一件黑色羽绒服给邹父,“这件估计是900以上。”
又拿一件给爷爷,说:“这件也要800以上。”
不同两口子的震惊,邹老爷子拿着衣服就开始比划比划,末了扯着个褶皱脸笑呵呵的,说蛮好蛮好。
接着又对儿子儿媳说:“你们能不能有点出息,这就吓到了。”
邹母反应过来后有点尴尬,于是问女儿:“小义挣了很多钱吗?这么大手大脚。”
旁边的两男人心想这话问道点子上了,瞬间也是凝神望向邹艳霞。
感受到三双眼睛看着自己,大长腿嗯了一声,然后又补充道:“挣了蛮多的吧,具体我也不知道。”
邹母连忙追问,“蛮多是多少,多少有个猜测吧?”
听到这话,大长腿不乐意了,“妈,你怎么能问这话?”
邹母也知道自己鲁莽,但还是说:“东西太贵重了,不问个心安,不敢受啊。”
邹父这时也帮尖,“你妈说得对,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们得问个清楚,自己一家人反正出了这个门,没人知道。”
听到这解释,大长腿心情一下子舒畅不少,于是说:“拿都拿回来了,他肯定不会退回去的,你们安心收着吧。”
说完,看几人不为所动,只得补充道:“他挣了很多钱…”
邹老爷子也是好奇了,“到底多少?”
女人想了想,最后片起嘴皮子给了个数字:“应该过了100万吧。”
“什么!”
“一,一百万?”
“哦,老天!”
听到一百万,听到这个做梦都不敢想的数字。
三人都惊呼出了声,身体僵在原地,哈拉着嘴巴,眼珠子瞪圆瞪圆的,都快掉到地上了。
看到这么没出息的三人,大长腿顿时懊恼,心想说多了。
可是地上东西这么值钱,不说多点,怕几人唠叨他败家。
瞅了瞅还呆滞在那的三人,女人也是头疼,于是顺着煤炉子坐下,开始烤火。
一时间大厅落针可闻,六个眼珠子你看我,我看你,安静极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率先反应了过来的邹母拉着女儿上了楼。
来到一间卧室,关门,反锁。
邹母认真的问:“这东西能退回去吗?”
大长腿抿了抿嘴,直视着母亲:“为什么要退回去?”
“太贵重了,我们是个本分人家,怕…”
邹艳霞接话道:“怕出了问题,还不起?”
邹母点点头,农村习俗,要是两人最终没成,还得退彩礼的。
女人静了静,最后只得说:“要是真出了问题,你们也不要还了。”
“什么意思?妈没听懂。”
“他要不送这个礼,我还担心是多余的。”
说完,怕她还听不弄懂,也知道自己母亲是个口风极严的人。
就权当打个预防针,来了一剂猛药,“都这样了,我也不怕您笑话。
我跟他这么多年了,还想跟下去。”
邹母不说话了,因为她在女儿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同时也不问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了。因为她知道女儿长大了,很多东西过犹不及,物极必反。
下到一楼,邹父偷偷问,“怎么样了?”
邹母没好气道:“你自己生的女儿是什么样的不知道吗?”
邹父就嘀咕,“你以前不都说女儿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吗?”
邹母都被气笑了,“小义爱吃鱼和火锅,今晚做羊肉火锅吧,你去外边挖几根冬笋。”
闻言,邹父看了看外边的雪,但还是默不作声,拿着锄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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