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阿冰,你说那用毒女人究竟是何人?与那丁春秋,究竟是何关系?”火莲邪神突然问道。
丁春秋与神秘毒女本是一人,这秘密已被彩衣监大总管梅容娇识破,但不知为何,林履冰却是没有将这件事上报给火莲邪神。
在火莲邪神问起神秘毒女时,他仅仅只是摇摇头,示意自己并不清楚。
火莲邪神知晓林履冰性情,知道此人极为认真,谨言慎行,知便是知,不知便不知,从不妄加猜测,是以不再追问,却是没有留意到身后那位林花厂厂公眼中闪烁的一缕精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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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玄慈的身份地位,还住不进白焰坊的湖畔大庄园中,但是火莲邪神对待手下一向从不吝啬,如玄慈这种加入不久的外务厂打手,也被分配到了一套独门独院的宽敞宅子,距离白焰坊不过二里地远。
见过火莲邪神后,玄慈便与忧心忡忡的阮东城各自分开。
他自家知自家事,加上心思细密,尤其善于揣度人心,没多久便猜出火莲邪神是懒得再在自己和阮东城这两个“将死之人”身上浪费时间,这才草草打发掉自己。
“哼!将死之人吗?”
玄慈嘴角露出一丝邪笑,竟是又狠又毒。
这屋子除了玄慈之外无人进入。
倒不是玄慈也像丁春秋一样有诸般手段布下禁制,而是在玄慈被少林寺逐出门墙之后,已经沦落成无人愿意理会,更是无人会去在意的江湖小虾米。他的落脚之所,自然也是无人拜访。
玄慈推开房门,屋内漆黑一片,他点亮桌上油灯,顷刻间,屋内就变得金光璀璨,桌子,椅子,床上仿佛都被镀上了一层黄金,但却没有丝毫庸俗富丽之感,反而屋内弥漫的却是一股神圣庄严的气息。
这金光,当然不是来自于那盏小小的油灯,玄慈来到床前,拉开蚊帐,就见一尊金身罗汉盘坐于床上。
这尊金身罗汉宝相庄严,浑身金光璀璨。
整尊金身罗汉眉眼分明,纤毫毕现,面部表情狰狞愤怒,如愤怒金刚。再看那相貌,竟是和少林寺百年难遇的十三绝神僧,玄澄大师一模一样。
观其做工惟妙惟肖,凋工精湛,活灵活现,宛若真人......
不,这根本就是个真人!
这尊金身罗汉,分明就是大德高僧坐化而成的金身舍利。
“玄澄师兄,师弟回来了。师弟没用,中了点毒,又要来麻烦师兄了!”
玄慈狰狞一笑,突然间飞身跃起,接着头下脚上,天灵盖顶着天灵盖,在金身罗汉头顶上倒立起来。
两颗光头顶在一起,下一刻无比惊悚地一幕发生了,就见到玄澄金身顶门上竟是浮现出五个手指空洞,接着金色的髓液从孔洞中流出,逆流而上,直接钻进玄慈五官七窍之中。
金髓入窍,玄慈浑身颤抖,似乎在忍受极大痛楚,面上的表情却是狰狞且狂喜。
“玄澄师兄,你这一身功力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再待我练成师兄您这一手如来神掌,化身成佛,天下间,还有何人敢轻视于我,还有何人敢与我为敌!”
“火莲邪神,别看你今日高高在上,视本佛爷如粪土,待本佛爷修成罗汉金身,定要将你这个贱人也在床上摆出十八般姿势,让你好好伺候本佛爷!”
“还有你!丁春秋,别以为你装成个娘们样子就能瞒过本佛爷的法眼,天长地久,咱们俩这些账,以后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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