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丁春秋目光扫到老戏台后台帷幕处,正巧与一对妩媚的眸子撞上,不是那“杨玉环”又是何人。
那目光与丁春秋一触即收,迅速消失在幕后,丁春秋冷笑摇头,在小童贯脑门上轻轻一弹,气骂道:“你这个小笨蛋,真是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
小童贯只是年岁幼小,加上他的师傅刻意没有将他向与人勾心斗角的方向培养,小家伙人非但不傻,其实还十分精明。
听丁春秋如此一说,他小眼睛骨碌一转,瞬间明白过来:“师傅,你是说白墨姐不是我们这边的!他,他出卖了我?可他之前为什么一直护着我,还,还给我准备了藏身之所?是了是了......他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不知何时,这人来人往的老戏台突然间气氛骤变,台上的名角儿虽然还在伊伊呀呀的唱着,但是台下的观众不知何时突然变得异常安静。
周围百十号闲汉懒人,老弱妇孺,突然就变得沉默异常,不再有喝彩声,甚至都没有品戏交谈声,周围就仿佛坐了一群游魂野鬼一般,气氛变得十分压抑且阴森。
小童贯见此情形,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当真是被人耍了,更连累师傅也一起中伏,他怒喝一声,小巧的身影瞬间化作一道五彩烟霞,向着老戏台后台激射而去,摆明是要找那位白墨姐算账。
眼见小罐子离去,丁春秋也未加阻止,这小子虽然有些莽撞,但一身功夫着实不差,实力仅在彩衣监几位厂公及山花厂部分老妖怪之下,与八大档头都能一斗,加上还有自己赐予的保命手段,就算打不过,要想脱身应该不难。
更何况,丁春秋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他刚一站起身,周围台下的观众瞬间齐齐站起,百十号人虽然外形打扮各不相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动作整齐划一,显然是训练有素。
然而他们所能做的,也仅仅只是“站起身来”而已。
犄角旮旯阴影处一声“动手!死活无论!”的喝令声刚刚响起,丁春秋周围那百十号杀手突然间齐齐倒地,各个浑身抽搐,口喷白沫。
原来丁春秋在这里坐了这么久,又怎会不做好一番布置。
早在听曲儿看戏的时候,他就在周围散布无色无味,也无任何伤害性的药雾。
若是无事发生,丁春秋就此离开,这药雾就不会有任何作用,众人只和吸了一顿二手烟无异,但既然知道这是陷阱,周围之人皆是杀手,丁春秋哪里还用客气,无声无息间又散出药引,这些杀手只需要牵动体内真气,引动内力,毒药瞬时发作,是以才会这样齐刷刷倒成一片。
丁春秋伸手一抓,控鹤功发动,就将几丈外的一名小童吸扯过来,抓在手中,方才喝令“动手”之人,正是这个小鬼头,而他也是唯一没有动手之意之人,所以不受丁春秋毒药影响。
与此同时,浑身衣襟沾血的小童贯也从老戏台帷幕中钻出,他浑身上下杀气腾腾,手中则提着一个浑身软瘫四肢无力的丰腴美人,正是方才扮演杨玉环的伶人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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