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也不是徐少南要说的,他也只是领会着谢长青的意思,那就是既然是连云山的人,当然不能在眼皮子底下出什么事,要不然以后谁还会愿意为谢家办差,小命都保不住。
其实呀,少南公子,您还是没太领会您家那位爷的意思。当然了,您家那爷的心思啊,现在连他自己都未必明白,更何况是您呐!
“好,我一定遵从关照,老老实实的,绝对不惹麻烦。”阿容心说既然是谢长青这样的人说京城不太平,那就是非常不太平了,她当然得老实着。
“还有,容是卫朝的大姓,以后别见着姓容的就认亲去,要是下回你忽然想着跟凤西容家认个亲,那爷可就不好安排了。”徐少南一边上马一边远远地冲阿容这么说了一句。
这句话阿容没有听得太清楚,所以只是笑了笑,然后上马和徐少南一块回清辉楼。
进清辉楼时,徐少南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一边走一边跟阿容说:“盛药女,下午我就得和爷再去顾周山一趟,还得赶在年前回来,你自个儿小心些,别出什么岔子,要是有事可以拿着你的药牌去谢家的药铺,自有人会招呼你的。”
啊,那贵公子要走人了,好吧,那位帮过她,可她还是不大敢和那位太多接触,不是对自己的魅力太有信心,而是她怕穿越定律这东西太过强悍,所以还是离得远远的比较方便,当然更多的还是为自己小命着想。
阿容喜欢连云山的生活,虽然有些小争斗,可姑娘家间的小争斗在她看来还顶有意思,至少没到阴谋的份上,当然了连云山也容不下这些事。大家都埋头种药,为成为一名药师努力奋斗着,最重要的是这和她的专业对口不是,即有兴趣也有底气。
这世上好东西太多,可真正的好东西其实是自己玩得转,而有恰好有那么些兴趣的东西。
“嗯,还请代我谢过了,让你们费了这么多心,真是不好意思。”
“别代啊,待会儿一块吃饭吧,好在爷在外也从不端着什么,这才有机会一块吃饭。要是在家里,只怕你的了爷的声儿就得避着。”这大家里的规矩多,身在其中的徐少南是想起一回感慨一回,虽然他已经守了很多年了,但这不妨碍他感慨啊!
……可以不要咩,于是容雨声同学故伎重施,趁着还在清辉楼大堂里,回转身就看了眼清辉楼外:“啊,小白,又看见你了,真好……咱们约好吃饭的,可不能食言而肥啊!”
这下徐少南灵光了,然后就特不厚道的笑了:“爷,原来这姑娘是避着您,不是我,嘿……这回我可不用悲愤什么了。爷,倒是您该检讨检讨,为什么您老人家在连云山药女的印象里那么可怕呢?”
徐少南这灵光,只灵光到一半,谢长青不是在连云山的药女印象里可怕,而是在阿容的认知里猛于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