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阳光,两人把窗户掀开一点儿来,用窗缝儿里透进来的光线用来看胚液的杂质。因为阿容刚才也没来得及看,这时一看两人都愣神了:“杂质基本上没有了?”
“声声,你怎么做到的?”谢长青一见这个什么念头也没有了,就剩下惊奇了。
就这么会儿,她待在炼药房里不但炼了丹药还把去除杂质的方法想明白了,闹了好几个月的事儿,她炼个药就解决了。
“炭粉,炭粉可以吸取杂质,你看我就是这么用的。”说着阿容又继续领着谢长青看配药台的上的东西,她刚才用的还没来得及收拾,这时正摆在那儿,刚好用来给谢长青解释。
等一通解释下来,谢长青问道:“确实有用炭粉提炼药液的记录,不过没见人用过,你这回是怎么想起来的。”
闻言,阿容笑道:“那得夸夸咱们儿子,他进来要抱抱,我失手把药液倒在了木炭上,这才想起这事来。”
这事经由这么一弄,彻底想出主意来了,阿容的心也总算是放下来了。可没容她放下多少心来,二月一来她又觉得自己**得死过去又过过来了。(应该是双月的初一,可是上上章写的是十一月,我得承认错误)
药师论坛过年后还是在连云山举行,上一回还能借着草疫的借口多少逃开一些,可这二月的药师论坛是怎么也摸不着鱼儿了。
人麻溜地就是奔她来的,她避能避到天涯海角去,那也得等卫朝有天涯海角再说
不过上一期大家伙儿还不了解这个,这一回大家多少都有点儿准备了,阿容这人就是别人有话来说,她就有话来应的,但是一想到要主讲,阿容就想找个地方画圈儿去。
“这一期的主题呢?”阿容说到就想长叹一声,然后明媚忧伤地望个天望个地啥的。
见了她这样儿,谢长青总是笑着拍拍她后脑勺,黄药师也想拍,不过是想给自己徒弟手心上来两下,重重地抽打她,就像学堂里的先生一样。
这没出息的徒弟上哪儿找去,他就偏偏找着一个:“蜕变,演化”
这是好大个话题,阿容这时恨自己不是达尔文老先生,能把进化论写一本书的神人果然应该摆神坛上受人供养的。
“师父,别人我不知道,您肯定得是猴子变的”阿容悲愤了,哪有师父给徒弟挖坑儿还哄着徒弟跳的。
“你才是猴子变的,野毛子,起开,上外头找母猴子玩去,你也老大不小了,再不生一窝小猴崽子,等你老了后悔不死你。”黄药师说话间见野毛子爬上来,恼怒得很。
阿容见状忽然想起钟药师来,现在远在绵江一带,不知道有没有想起黄药师来:“师父,您看您明明知道这个理儿,怎么到自己身上就不明白了呢?”
这话黄药师愣没听出什么意思来,倒是谢长青在一边乐不可支,再然后黄药师才在谢长青的笑里琢磨出味儿来,于是更加恼怒了:“你要有工夫管闲事儿,不如想想怎么把药师论坛管好为上。”
一说到这儿阿容又蔫了,幽怨地看着谢长青,难得地撒着娇地蹭过去,眼波盈盈地说道:“长青,你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跳火坑。”
“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
“我知道了,你会闭上眼睛的”
阿容默默泪流,她就知道给孩子讲故事不能讲这么没营养的,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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