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就算现代文科考试也有考得好的考得渣的,更何况药书比文科知识还枯燥无味,需要五年之内来通过也是件需要用心的事。
“最后一题是各种药物的可间种与不可间种,把可间种的列出来,并写明原因,不可间种的列出来,并写出间种后带来的后果。”
实践出真知,阿容现在脑子里对每一个考题都很有把握,她跟药草的孽缘从那么小就开始了,她要是还没把握就真是造孽了。
不过阿容也不会每个都答,捡一些比较平常的,不太容易被人觉得妖孽的题答了,然后就在一旁看着别人答题。
她可不知道自己这样早已经被台上那位药令收入眼底了,不过可不是什么欣赏与好奇,而是冷眼与薄怒。一般来说在考场上四处张望,八成就是那种什么也不会,希望天上掉答案的那种人,而阿容现在就被当成了这样的人。
“好了,时辰到了,交答案。”
轮到阿容交答案时,那药令冷哼一声,因为阿容交上来的纸上连一半都没写到,而跟她一块进来的药女,大都写了整整一张满满的。这就像现代考试,你就算不懂也弄点上去,考官见你认真的份上也会给两分的,你要空在那儿就是态度问题了。
阿容现在明显地被药令认为态度不好了,但是阿容可没这知觉。
考试完了后药女们就出了师房,到广场上去等待结果,她们交上去的答案会在半个时辰内审阅好,然后出成绩。
这时药房的院子外头来了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家,已经待了几年的药女们纷纷起身,阿容她们这些新嫩当然也就跟着起身了:“李药令大人。”
李,不是药王咩。阿容一下就想岔了,这李是大姓,还不兴连云山有姓李的药令嘛!药令,级别不高啊!在连云山男和女唯一的区别就是小时候刚进来时,姑娘叫药女,男孩子叫药童,往上的称呼就都一样了。
“都坐着吧,别拜来去。”那李药令倒是随性极了,挥挥手就让药女们都继续坐着,而他则穿过门廊进了师房里。
“阿容,你答得怎么样?”陆小寒问道。
答得怎么样,阿容心说只要答了的应该就差不多是对的,之所以差不多是对的也是因为她故意答错了几个:“还行吧,不是说每个考题十分嘛,总共十道题,我应该能有三十分左右吧。”
“三十分……”陆小寒默然。
阿容挠挠头,心说难道太少了,不会吧,她算着六十分及格吧,答个三十分左右应该是正常水平吧。啧,吊车尾什么的,最难看了。
“不好吗,糟了,你说不会第一回就丢这脸吧。”阿容后悔刚才心里想着什么要低调不要妖孽,结果好了吧,真是太低调了,低到都没有调儿了。
“我最多有十分不得了了,你都有三十分还不好呐。”陆小寒小声地自言自语,其实她挺想掐着阿容的脖子,然后狠狠咬一口解解气。
陆小声小声的话阿容并没有听到,而是自个儿在一边悲催着,无语望天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然后又安慰自己:“没事没事,下一回咱再考好就成了,不计较这一时的。再说了吊车尾也比树大招风抢,不受关注不是很好嘛!”
嗯,不受关注很好,但是姑娘你已经惊世骇俗了,这会儿师房里已经为您那少少的答案讨论得热火朝天了。
综合历史,总结经验教训,我们能得出一条结论——往往越是看上去牛X的人,实际上都是傻X,越想低调的人,到最后都会被火点着,这就是华丽丽的事实与真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