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谢长青明白过来了,又被误会了:“皇上,这不就是阿容。”
在周毅山眼里,阿容只有小楼和声声两个名字,没有其他:“声声呢?”
这时阿容默默地放下茶杯,然后起身行了个礼,屋里还有侍卫和几名随行的官员在呢:“皇上,我就是声声,只是贴了面,所以您没看出来。”
见阿容拜倒在面前,周毅山心里可谓是百味杂陈,伸手就想去扶,末了也知情况不妥所以只道了句:“起吧,你们都退了吧,各自安置,朕和平郡王、容药令说些话。”
官员们都退了,侍卫们也各自散开,只有肖校尉忍不住多看了阿容一眼,心想:这容药令也够能折腾,刚才还有模有样的瞎白话。
见屋里只剩下了三个人,阿容就有了种危机感,看着周毅山,又看着谢长青,觉得自个儿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炸开。于是阿容想着自己得找辄开溜,于是揉了把自己的说:“嗯,那个,我先去洗脸,吃饭了再说。”
说完说话阿容就溜了,她相信这两男人是不会互相点破的,就看她怎么混过去了。
走在路上,阿容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把自己弄成这样呢,为什么场面完全不受控制了呢,为什么我对这情况完全没有办法呢?”
老天爷啊,你玩我吧!阿容一路念叨一路回一屋里,把脸上的东西洗了后,对着镜子就在那儿叹气:“周毅山啊,你何必呢,相见多如不见。我原想让自己玩笑似的过着,天天快快活活的,可是你一来,搅得场面混乱极了。”
她刻意玩笑,刻意轻松活泛,刻意当作什么事都没有,想平静甚至平淡地面对这一切。然而人前她可以端着,一到没人的时候,她就没法儿伪装了。
她当然不会允许自己回头是岸,但是心终究还是乱作了一团:“唉……怎么办呢,长青,我该怎么跟你说!周毅山,你让我拿什么态度对你?”
所有的问题都归结在这两个上,但是哪个问题她都没有答案。
而另一头,谢长青开始说故事了,他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玩笑似的把自己和中容相识到相许的事儿讲得跟话本似的。
末了说了几句话:“也不知道她从前遇过什么事,她一直不讲,我也就不问,只是看得出来她曾经受过伤。她说千山万水寻觅过后,没能得圆满,所以没力气再寻觅下去……”
听到这,周毅山皱眉思索了片刻:“长青,有些事不需说破,各自心里清楚明白了就得。她说从前,那就是从前了,以后要延怎么过,朕尊重她的选择。”
“选择?”谢长青很敏锐地抓住了这两个字,于是他的心里在和阿容有了一样的危机感。
看来周毅山还没有放弃,哪怕五月就将大婚,哪怕阿容名份已定……这时谢长青忽然记起了自己说过的话,名份这东西向来是最不靠谱的。
这会儿阿容正在屋侧,听着两人的话从里边传出来,阿容有种乌云罩顶的感觉,合着这两个人其实彼此都知道怎么回事,就她就当事人反而最不清楚!
神啊,这情况到底要怎么处理,阿容望天一眼,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地画圈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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