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阿容点了点头,这时他们俩正好出了门站在一树木药花下头,像木药花就是正月里开的,这时候木药花已经落尽,枝上开始萌着小芽要长叶了。
看着头顶的小芽叶儿,阿容指着问道:“木药花的性状味有记录吗?”
顺着阿容的手看着正冒着小小绿意的木药花树,谢长青摇头说:“没有,木药花民间常用来医妇疾,闻是活血清宫的药,若女人经血不畅,取干花一朵泡水服,连服三个月,即有改善。不过不是谁都能服得,民间也常有喝出问题来的例子。”
原来木药花就是那不明性状味的药材之一,这在现代却是有记录的:“性平味甘归正阳经有小毒,光晒是不够的,要姜制。与草桑子、白叶不宜同服,行经期不宜服,孕期不宜服,体寒着不宜服……”
看着阿容张嘴就说出一大堆来,谢长青愣神后只剩下了一句话:“你怎么知道?”
“长青,恐怕还有很多不明性状味的药材我都知道,至于能补足多少,我现在也不清楚,要看了总纲才知道。”阿容倒也老实,而且她现在也明白一件事,她想干的很多事都需要谢长青帮忙,如果没有谢长青在她旁边压阵,只怕是要寸步难行的。
“你为什么会知道,如果说看书看来的,这普天下的药书、手札我也看得十有**了,怎么我没有看到过。”谢长青这回的意思很明显了,那就是别跟我说看书看到的,别让书再背这黑锅,你得明明白白透点儿底出来,别老是成天憋在自己脑子里胡思乱想。
他的意思阿容也明白,可实话哪能说出来,那是做梦都不能往外倒的事儿。一边想治病救人,一边是不能交底,于是又要编瞎话忽悠人么!
可是一个瞎话要更多的瞎话来圆,她可不希望有一天被点破了,到时候更没法解释:“可不可以不问,因为我很难跟你解释我为什么地知道!”
看着她犹豫不决的样子,谢长青只伸手把她被风吹乱的发丝拂顺在耳后,然后猛地凑到她面前来,几乎就快要脸贴着脸了。一时间,两人的鼻息都清晰可见,却都是浓浓淡淡的药气。
正在阿容发着呆的时候,谢长青的食指拂过她的眉眼,良久了才说道:“不想说就不说,别皱着眉,小姑娘家天天苦着张脸像什么话。”
“真的可以不用说?”没来龙去脉的谢长青就不担心么,阿容这样一想又觉得自个儿真是找虐,人要疑了她自个儿操心,人不疑问她又替人操心。
“这回你倒不打算编话敷衍我了,看在这份上,不说就不说吧。”谢长青一句话点明缘由,要是阿容继续编辑个话来搪塞了,他也就由着,可是她不编辑,于是他心里就有点小小地喜悦在那儿来回转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