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人事部的人一早进了沈世林办公室,江铃来上班了。看似毫无异样,可我进去和她报告工作时,发现她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发着呆,看到我进来后,她立马恢复了以往的模样。
我和她报告完工作出来后,关上门那一刻,发现她又恢复了满脸疲惫的模样不知道想什么。
下午我被沈世林喊了上去,他将一份文件递给我,我疑惑的接过,拿在手中翻开,发现是江铃那件事情调查的资料和一些收取的证据,文件里有经过江铃手的所有票据,还有文件最后一页所夹的名片。
我拿起最后一张名片,沈世林坐在那儿问我:“你怎么看这件事。”
我回过神来,放下那张名片说:“按照私人感情来说,我觉得江秘书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按照公司利益出发,一切都用证据说话。”
沈世林说:“你还挺会回答。”
我说:“这是我的实话。”
沈世林没有和我打官腔,而是又问:“举报者是谁,你只清楚吗。”
我说:“这件事情我并不清楚。”
沈世林看着我许久,我手心虽然出了一手冷汗,可脸上仍旧保持平静没有任何闪躲和他对视着,他看了我一眼说:“人事部没有告诉我举报者。”
我松了一口气,转移话题问:“那沈总打算怎样处置江铃?”
他手支着下颌,问:“你觉得应该怎样处置。”
我说:“公司禁止同公司人恋爱的原因,是禁止双方因为感情而在工作上串通,损失公司利益,而现在谈集利用江秘书的关系中饱私囊,江秘书也没有认真执行自己的工作,有包庇纵容之嫌,给公司利益造成了损失。”
沈世林问:“所以呢。”
我说:“结果还是由各个高层来商议结果。”
沈世林听了,点点头,说:“下午三点,发出会议通知。”
我将文件盖住,说:“是,沈总。”
我回到办公室后,打开ord文档,拟了一份通知,拟到一半,又删掉一小段,这样反反复复后许久,最终才拟好。
之后往各高层的秘书邮箱点了群发。
下午三点召开紧急会议,人事部的人和各个高层之间一起商议对于江铃还有谈集的处置,我代替了江铃的位置进行会议记录。
会议上均是一片严肃,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意见和不同处置,江秘书在沈世林身边工作这么多年,和高层之间的接触也比较多,关系打得比较好,很多人对于江铃的处置比较轻,对谈集的处置比较严重。
有支持江铃的人说:“依照我这几年对江秘书的了解,此人工作能力极强,对待事情认真,而且在万有工作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女人本来就比男人重感情,一时迷惑也情有可原,我觉得可以从轻发落。”
也有反对江铃的人说:“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了,如果这次从轻发落,会为公司以后造成不好的风气,让很多人以为,我们万有集团对于中饱私囊之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觉得这样很不好,对于这样的事情就该一次性根治。”
而沈世林坐在主席位置上,一直面无表情听着,没有发表过任何一句意见,不过,他眉间隐隐约约带了一丝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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