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林在门外说了一句:“七点的会议推掉,今天这一天的工作量帮我往后压一压,另外,现在帮我打电话给医生。”
付博听了,有些压抑问:“怎么了?是不是纪小姐病发了?”
沈世林说:“她发烧了。”
付博听了,说:“好,我现在下楼打电话……”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我也感觉自己脑袋有些晕眩睁不开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来了,为我检查这,检查那的,开了一些退烧药,为我打了一针后,和仆人吩咐好药的分量,便从房间内离开了,沈世林在房间内一直照顾着我,基本上没有从房间内离开过,我睡到下午时,翻了个身,睁开眼,便看见他坐在我床边,为我盖了盖被子,轻声问我好点了没有。
他问完这句话,我从床上起来,便往他怀中一钻,我全身臭汗,他抱着我,倒也不嫌弃,只是挨在我耳边说:“我们稍后吃完药,就好好睡一觉,听到吗?”
他说完,便一直这样抱着,我脑袋昏昏沉沉再次睡了过去,之后几天我感冒是好了后,沈世林才重新开始回公司上班,仍旧带着我去公司,这一天他工作到了夜晚十点,很晚了,回家的时候外面已经黑天了,到达门口时,我以为肯定是用晚餐,然后洗漱睡觉,可谁知道沈世林搂着我进屋时,客厅内坐着一个男人,正满是拘谨的坐在那四处观望着,仆人看到进屋的我们后,立即从大厅内走了出来,来到沈世林身边说:“先生,您回来了,这位向先生说,有些事情要告诉你,我怕是什么重要的工作,所以让他在这里等您。”
仆人说完这句话,坐在沙发上的向恒立即站了起来,对沈世林笑着解释说:“沈总,实在不好意思,私自来打扰,并且这么晚了,只是……”向恒看了我一眼,立即睁大眼睛眼睛唤了一句:“精微?”
他见我只是挨在沈世林怀中,并不理会他,脸上满是意外与担忧说:“怎么会成这样了。”
沈世林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将我安排在沙发上坐下,看向向恒说:“有什么事。”
向恒从我身上收回视线后,他立即正色说:“这次来我是来和您说上次精微失踪的事情,并且被拐的事情。”
仆人端了两杯咖啡出来,放于桌上,我正要伸出手去端时,他默默将那杯咖啡移开,而是对仆人说:“换杯纯净水。”
仆人听了,立即将桌上那杯被沈世林移开的水端走,很快便从厨房内端着一杯温热的纯净水走了出来,沈世林接过后,便递给了我,随即他自己才端起桌上的咖啡,并没有立即喝,而是看向向恒说:“继续说。”休名状血。
向恒看了沈世林一眼,从公文包内翻出一张东西,缓缓递到沈世林面前,是一张证件,沈世林并没有去接,而是端着咖啡杯优雅的喝了一口,向恒继续说:“此人是就是在精微失踪后,紧接着拐卖掉精微的人,这是这人的身份证,名字叫张端,出生在玉溪大山,一个比较贫困的地方,曾进城打了两年的工,因为嫌工作不够挣钱,又累,便辞掉了,之后便干起了拐卖人口的事情,和另一个老乡曾春一起坐着这样的事情,专门在大街上拐卖流浪汉与迷路或者痴傻呆的妇女,将人骗走后,便将其带到大山内,卖给乡下一些找不到妻子的残疾人士当老婆。”
向恒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沈世林,发现他从始至终只是静静听着,偶尔扶一下我手中杯子快要倒出来的水,便没有多余的动作与表情。
向恒继续说:“我去找过这个人,对他进行了盘查,从他口中知道,精微并不是恰巧被他拐卖的,他当时在南街,根本没有在精微所在的区域,而是有人打电话让他办一件事情,并且是主动出钱让他去拐带一个人去偏远的农村,他是得了这个消息才赶来,这才看到在小巷内迷路的精微,精微因为精神方面出现了问题,张端知道精微是因为失去孩子才会变成这样,所以用带她去见孩子的话引诱精微主动跟着他走,当时精微和他走得很轻松,张端很快便找到买家,将精微卖到了偏远山庄,一个年轻时就死了老公的寡妇家里,将精微给她那歪了脖子的儿子做妻子,之后的事情,便是精微在那村庄待了大半个月,之后才被顾宗祠找到。”
向恒说完这句话,沈世林才开口说:“这些事情我大致都了解,但我想你今天来应该不是为了来告诉我这些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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