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莹灯脸上的严肃因为沈世林这句话便变缓和,她说:“好啊。”
那保姆眼疾手快,便为顾莹灯拉开椅子,她放下手中的包入座,保姆转了个身入了厨房。
我起身说:“我已经吃饱了,谢谢沈总的招待,我还有工作,那……我就先走了。”
沈世林没有说话,反而是顾莹灯看了一眼我盘子内的食物,抬头看向我说:“东西都没怎么吃,就走吗?”
我笑着说:“我是吃完饭东西来的,不是特别饿。”
她脸上同样带着浅浅的笑意,很快保姆便为顾莹灯准备好餐具,我没有在这里久留,对顾莹灯说:“顾小姐,那我先走了。”
顾莹灯笑意盈盈的说:“好,路上小心点。”
我说:“会的,谢谢。”
我从沈世林的别墅出来,走在大马路上便随手摇了一辆车,司机问我去哪里,我沉思了好长一段时间,说:“柏林小区。”
司机听了,将车打好表,便径直从这一条别墅区开了出来,我坐在车上看向往后不断划过的风景,放在心口的手悄然握紧。
到达柏林小区时,我习惯性想去包内拿钱,可发现平时包不离手的黑色公文包如今不翼而飞我望着空落落的身侧,沉默了好半响,才记起包还在沈世林的别墅,那司机以为我是要霸王他,他往后看向我说:“小姐,三十二块,谢谢。”
我摸了摸口袋,才摸出手机说:“不好意思,我身上没带钱,我请我朋友来付钱。”
那司机倒也没说什么,任由我拿手机拨打电话,我在电话薄内翻找到郑江的号码,连想都没想,立马按了拨号键,很快,便被接通了。
郑江在电话问:“精微,找我什么事。”
我说:“我在你家小区楼下,你过来一下,我没钱付车费。”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在学校上课。”
我说:“你快点,十分钟!”
郑江说:“好。”
挂断电话后,我看向司机师傅说:“师傅,我朋友要十分钟之后赶来,到时候耽误了您多长时间,便付多少钱给您,好么?”
那司机觉得我很好说话,便也没有和计较,说:“好好好,没事。”
郑江赶来后,气喘吁吁,我估计他是一路跑过来的,学校离他的小区没多远,他替我付完款,我从车内出来,郑江还有些喘息未定说:“你怎么来了。”
我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看了他许久,他抹掉脸上的一把汗,脸色有些迟疑问:“怎么了?”
我说:“郑江,你老实告诉我。”
他身体站直看向我。
我说:“你是不是去找过沈世林?”估宏土圾。
他犹豫了会儿,没有否认,而是直接承认了,他说:“对。”
我说:“你和他说了什么。”
郑江说:“我只是让他离开你。”
我伸出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他脸一侧,保持被我甩耳光的动作愣了足足一分钟,周边是汽车经过的鸣笛声。郑江捂着脸看向我,他没说话。
我说:“你有什么资格让他离开我?你到底是以什么资格来和他说让他离开我!”
郑江皱眉说:“精微,你别再执迷不悟了,我告诉你,我也是为你好,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说:“那你又是什么好人吗?”
他被噎的哑口无言,不过,随即他说:“虽然我对不起你,可我不会让你一直躲躲藏藏被人瞧不起。”
我冷笑说:“郑江,我告诉你我,如果让我选当他情妇,和嫁给你相比,我宁愿当他情妇。你那什么所谓的名分我一点也不需要,你不知道当沈世林情妇多光彩呢?走出去无论谁冲着沈世林的女人这几个字,别人就要给我几分面子,可你呢?和你出去有什么光彩吗?”
郑江不可置信的看向我,他对我吼了出来,他说:“纪精微!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我说:“对,我就是变成了这样,郑江是你一手将我变成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
郑江有些惶恐牵住我,他说:“精微,我和你说对不起,你别为了赌气去毁掉自己一生。”
我将他手狠狠甩掉说:“怎样才算毁?你是不是和沈世林说我是为了他钱,才和他在一起的?”
郑江解释说:“我只是想让他远离你。”
我冷笑说:“郑江,你真了解我,我就是为了他钱,托你福,说给了他听,我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去图他钱了。”
我说完这些话,转身便要走,郑江从后面拖住,他说:“精微,你冷静一下。”
我将他拉住我的手狠狠一甩,我指着他说:“我警告你,郑江,你别碰我。以后我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想当我爸?你还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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