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堂回到二堂,路其实不远,郡衙的最初设计就没有想过这些官员不住家中而是住在县衙,虽说路不长,却给人感觉走了很久一般,主要是宋元明,一路上不停地喘着粗气还时不时的咳嗽几声,让人有一种走不完这条路就有可能死掉的感觉。
“汤元,麻烦你个事!”景玄听着咳嗽声皱了皱眉头后向着身后的汤元说道,“宋大人身体不太好,你帮帮他!”
“啊?怎么帮?”汤元还没反应过来景玄突如其来的问话,只是摸了摸额头说道,“总不能要我抱着他吧?”
“不用抱!不用抱!”景玄嘿嘿的笑了起来,“小鸡拎过没?”
“拎过啊!”汤元回答的一本正经。
“你怎么拎小鸡的就怎么拎他!”景玄依旧嘿嘿的笑着,笑的有些鸡贼,鸡贼的让宋元明有些发寒。
“哦,好!”
“不用!”宋元明看着汤元一步一步逼近,连忙快走三步喊道,“下官还能坚持,还能坚持!”
一段小小的插曲,只是说话间的功夫,众人已经走进了二堂,二堂虽然重新修饰了一番,桌椅也配套的换了一通,不过房梁却是无法再次更换,梁上的剑痕依旧,似乎在诉说着那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打斗。
再一次坐在思补堂的牌匾之下,景玄居然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自从虎子威出现之后,无所事事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忙碌起来,这种被迫的忙碌景玄不太喜欢,但生活就是这样,不会因为你不喜欢而不继续。
“这二堂收拾的倒是挺好的,只是那个剑痕……”景玄指着梁上的剑痕声音拖的老长,“宋大人不需要像我解释一下吗?”
“哦?”大公主听了景玄的话也好奇的将目光看向房梁,房梁之上那道鲜明的剑痕印在大公主的眼眸之中,“这官府二堂的房梁之上怎么会有一道剑痕,难道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大公主的说自然就是吉凶之说,法就是风水之法,日常生活中状元楼、吃年糕这一种,图的就是一个吉祥之说,墓葬、室内摆放甚至相关的时辰就包括大公主进城的时辰等等,就是风水之法!但大秦毕竟地大物博,各地说法不一也是正常,所以大公主这一问倒也不是故意为难。
“能有什么说法?”景玄让大公主问得差点没笑喷,“那还不是虎子威惹得事!”见大公主不解的样子,景玄干脆将虎子威假扮刑名师爷以及二堂之中的战斗叙述一边,正一边说着一边瞥眼,想要从宋元明的身上看出些什么。一抬眼便宋元明坐在椅子上,整个后背死死的靠着椅背,两个眼睛耷拉着,仿佛二堂发生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一般,依旧时不时的咳嗽着。
“宋大人!宋大人!”景玄哪里肯放过宋元明,索性拍了拍桌子将全屋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乔大医,这宋大人的病到底是有治没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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