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抓到了吗?”李贺没有回答梅寒柏的问题,也没有在意梅寒柏的态度,只是轻轻的说道,“一次是巧合,两次则是有心了,陛下的心乱了,所以犯了一个错误,一个不能细细去想的错误。”
“陛下太想将昨日的事推给蛮族,在询问的时候利用前些日子蛮族刺杀楚王妃的情报,主动引导了九门提督,但陛下毕竟是天下至尊,陛下给杀手定了性,也就无人可以改正,更没有错误疏漏一说。”梅寒柏接过李贺的话继而说道,“但问题在于,南蛮之于大秦有何用?蛮人虽有一些战力,其能延续千年而未灭亡的关键是因为蛮山多险,山中毒蛇猛兽横行,整个蛮山成为了天然的易守难攻之地,陛下明着还以颜色,还故意藏着一分练兵的想法给大家,却都不是陛下真正的理由。可那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李贺看着疑惑不已的梅寒柏笑了一下,“你猜不到,更想不到,不过陛下的意思怕是不止这些。”李贺摇了摇头,“韩家的那个孩子做的事,还以为天下无人知晓,殊不知在其他人眼中,他还只是一个胡闹的孩子罢了,只不过这次闹得有些大了,陛下想要给赵王提个醒,既然还没到撕破脸的程度,就不要擅自挑战别人的底线。”
“陛下也是舍得,居然用自己心腹的命去做这个局,果然啊!”梅寒柏叹息着说道,“你、我,这天下,都不过是陛下的棋子,九门提督昨日遇到的人怕是真的刺客,而与刺杀你的人却不是同一批人,不!九门提督遇到的人也是假的,也就那个老实巴交的呆头鹅才会不假思索的被陛下牵着走,不过荀大人……他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
“我什么都不做,我只是顺了水,推了一把!”国公府内荀贺松正与柳国公闲聊着,两个年过花甲的老人都躺在躺椅之上,闭着双眼不去管那天空中的滚滚闷雷,“人老了,知道的就多了,可惜陛下不肯放我,否则我还是想和你一样,没事种种花,养养鱼,当的是逍遥。”
“逍遥未必自在!”柳国公咧着嘴笑了笑,“人只要活着,就有一堆的烦心子的事儿,就说这种花,若是赶上今儿这种大雨天,还不是要劳心劳力的搬运,别看府里还有些下人,可真是自己爱惜的那几个,又哪能让他们这些粗手粗脚的来干,还不是要亲力亲为。这要是年纪再大些,可就真搬不动咯。索性啊就不养了,就这样吧!”
“这便是我不如你的地方,你啊,总能知道什么时候放手。”荀大人睁开了眼看了看身旁依旧如冥思一般的柳国公,又看了看屋外柳国公的那些花,笑了笑,“李贺很好,聪明也知进退,不过他少了一个对手,一个与他旗鼓相当的对手,这也是陛下不想放过我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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